在還沒換牙醫之前,前任王醫師建議我拔掉左下方的智齒,因為它很大顆,可是冒出頭的地方卻又只有一點點,而且還長到別人家去,如果不拔掉,恐怕會影響前面那顆臼齒。當時,讓我痛得頭昏眼花的,根本就不是這顆智齒,他說了這麼多,我在心中不停地吶喊著:「別再跟我說智齒的問題了,先幫我將痛的牙變得不痛吧。」,可惜我們的緣份在遇到郭醫師後便結束了,以後應該也不會再見面。
郭醫師幫我處理好「頭痛至極的牙」後,也提出了相同的建議,要我考慮拔掉那顆智齒,醫生檢查完後問:「妳其他的智齒都已經拔掉了嗎?」,我隨即搖搖頭,他還笑說:「妳怎麼能夠如此確定?」,因為我其他的智齒根本就還沒長出來。
雖然郭醫師很溫柔,聽他說話,整個人彷彿沉溺在一池春水裡,不過,我從小沒有拔過牙的經驗,國小一年級的換牙,全是靠他們自滅自生,沒讓牙醫插手過,我在心中掙扎了許久,最後還是鴕鳥地決定──等它痛了再說吧。於是,這次的約診理當算是最後一次,只要補完這顆牙,這季的療程應該就算結束了。
原來,醫生是跟我約診星期一,櫃檯小姐還開玩笑說:「妳要約星期一嗎?這天是耶誕節哦,不用去約會嗎?妳不覺得,耶誕節如果沒約會也應該要躲在家裡,還要來看牙醫?太悲情了。」,經她這麼一說,頗有幾分道理,便順延了一天約週二;沒想到,就在耶誕節這天,智齒隱隱作疼了起來。
擔心這智齒會在跨年的時候扯我後腿,一不做二不休,便將補牙的療程往後延,先拔牙吧!結果郭醫師嚇了一跳,想說我不是來補牙的嗎?先打了兩劑麻藥,郭醫師說要拔這顆牙,得先麻醉三條神經,弄得我眼花耳鳴,講話都大舌頭,好不容易做完麻醉的動作,醫師正準備幫我拔牙時,他突然停下手邊的工作說:「咦?是地震嗎?」
我搖搖頭,麻藥讓我頭暈目眩,很想睡覺,整個人的知覺反應遲緩不已,我根本就搞不清楚──是麻藥讓我暈?還是地震讓我昏?郭醫師只好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我頭昏了吧!」,當時,我還心想,「什麼!你頭昏還幫我拔牙?這樣到底有沒有問題啊?」結果醫生使了使力,牙就被拔了起來,非常大一顆,我還帶回家做紀念。
之後,阿斐打電話來,醫師在幫我止血,示意我不能接電話,只好將手機關機。全都處理完之後,醫師交代了拔牙注意事項,便叫我去隔隔壁的藥局取藥,結果取完藥的回程路上,診所的電視畫面,新聞播著的就是『地震』的消息!真的有地震啊?身在高雄的阿斐,也是因為擔心我們,所以打電話來,結果家裡沒有人有接電話,讓她非常生氣。
我向家人報告完這次拔牙的經驗後──
我:「難道是因為老天爺不想讓我拔掉智齒,所以地震嗎?」
徐媽:「噗,妳想太多了吧!」
小妹:「媽,我覺得有可能耶,因為沒有智齒的大姊肯定更笨了,所以笨到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搞不好就是笑得太大力了,所以地震。」
「…………」哼,我不跟妳好了啦。
目前分類:二○○六 (83)
- Dec 28 Thu 2006 17:00
生平第一次拔牙記
- Dec 25 Mon 2006 17:25
週末小記:耶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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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誕節,也是行憲紀念日,在此,既快樂又哀怨祝賀大家:耶誕節快樂。快樂的是,你們給我的耶誕祝福,我收到了;哀怨的是,本日照常上班上課,沒有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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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誕夜這天,爸媽回苗栗老家,再至中壢探視祖母,祖母住在小叔叔家也有好一陣子了,我們都很想她,央著媽媽請祖母來我們家小住,結果祖母不願意。她覺得我們都要上班上課,台北的物價又貴(媽媽總報假帳,買一百說五十),祖母是個對晚輩客氣到極點的人,總認為多她一個人吃飯會造成咱們極大的負擔,天知道我們多希望她來。
自小在大宅院長大的徐媽,敏感地察覺這次去探視祖母,小嬸嬸似乎不太高興,想來也是,跟長輩同住總是拘束了點,就算是我們跟祖母比較合得來,有時候也是會被叨唸一下,那是老人家關心的表現,知道了就能釋懷。
我們心想,等二妹和三妹放寒假,祖母就能在我們家待久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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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和我留守的週日,又名「市場日」。早上逛永安市場採買食物,結果跟媽媽在苗栗買的菜色一樣,午後則至士林夜市,先品嘗了Mister Donut,又陸續吃了水煎包、臭豆腐……,一雙可愛的靴子是我們倆的耶誕禮物(可以輪流穿),以及海軍藍的毛線。
回程,85℃的兩個小蛋糕,是為了慶祝耶誕夜。小妹說:「這蛋糕是我買的喔,我請客。」,蛋糕吃完了才說,「是大姊出的錢。」
最主要的「手機」,連個影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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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夠輕盈地慶祝耶誕節,週六晚上去剪頭髮,修一修跟打薄。比了5㎝,是希望修掉的長度,整理完以後發現──耳下的長度是5㎝,呃,下次我會說清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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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週末的重頭戲,跨年,節目已經安排好了,祝大家──
新。年。快。樂
- Dec 22 Fri 2006 17:20
冬至,就是該吃湯圓的日子
昨天徐媽回診的結果,臉上植皮的地方已經拆線,不過耳後說是很多皺折,因此傷口得等下週四再看看。另外,醫生說植皮的地方皮很薄,還是得貼著透氣膠布再固定一段時間,不過傷口處已由「╳」變為「╱」,所以徐媽的身份從「海盜船長」降級為「海盜大副」,而且半年後還得回診再動刀修飾一下。第二次化驗的結果,沒問題,甚幸。
今天是冬至,從來我們的習慣,就是──早餐吃桂冠湯圓,有包餡,煮甜的,晚餐上桌的,則是徐媽烹飪的客家鹹湯圓,不包餡,但有很多佐料爆香,才是人間美味啊。全家人愛吃的不得了。
冬至,對我們家來說,就是該吃湯圓的日子。至於,馬小雞所說的「進補」,就不是我們家的史黛兒了。
- Dec 21 Thu 2006 17:00
再見,手機小黑
昨天是初一,上回覲見新莊聖母時,祂叫我連續三個初一、十五去拜拜,找個可以讓自己心安的廟宇。考慮半晌,找了個最近的龍山寺,初一一早,爸爸跟我一起搭車去參拜,近八點時刻,整座寺裡都是誦經聲,鼓譟的心聞聲頓時靜了下來。
由於參拜完後還要上班,我們沒有多加停留,便往捷運站前進。平常顛峰時刻搭乘黃線,總是覺得人擠人,尤其是天氣冷的時候,甚至會擠得冒汗,不過,這回搭乘藍線,才發現藍線的人更是多,曾經看過朋友轉寄的E-Mail,日本的地鐵在尖峰時刻,站務人員為了幫忙乘客進入車廂,常會免費贈送「一腳之力」,當時只覺得誇張又好笑,沒想到,我也會遇到這樣的事兒。
列車進站,整排車廂呈現爆滿的狀況,我跟爸爸分別擠上了車,其他乘客只得等下一班列車。原本要在西門站下車的爸爸,根本擠不到另一邊,更別提要下車,只好多搭一站至台北車站,我則是搭到善導寺。
這是我第一次從善導寺走到辦公室,差點迷了路,更令人傷心的是──我的手機,小黑,在我到辦公室後,消失了蹤影,我再循著原線回去找尋,也喚不回它的蹤跡。不知道它到底是在那裡不見的,詢問了清道夫,也說沒看到,還是它根本沒隨著我出站,遺落在捷運的軌道上?
總之,手機小黑,再見,裡頭的簡訊,再見,手機的通訊錄,也再見,嗚嗚,我會好想念,好想念你們啊。
- Dec 19 Tue 2006 17:35
週末小記:不是沒上班都叫蹺班
「不是沒上班,都叫蹺班。」有時候,沒上班是因為有「不得已」的苦衷。
週四,準時下班,一方面是因為晚上跟郭牙醫有約,另一方面是擔心媽媽有沒有怎麼樣,雖然中午午休的時候,已經電話回家確認,知道手術過程還算順利,也聽說徐媽整張臉被包成像木乃伊,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當我親眼目睹媽媽的臉,被紗布貼成一個大「X」,眼皮和臉頰都腫了起來,還是很難受,卻又故作沒事地扯著笑虧她:「哎唷,妳怎麼會說醫生將妳包成木乃伊咧,臉上被紗布劃上大叉叉,根本是像『海盜』嘛。」
徐爸廚藝不精,只好由我掌廚。事實上,晚餐的材料,媽媽可以動手的已經弄好(唉,這就是媽媽啊,就擔心我們弄不好沒飯吃),不方便處理的也叫爸爸幫忙準備,不過心不在焉的我,烹煮出來的菜餚只能勉強入口。
這次,媽媽動手術是因為「基細胞癌」(basal cell carcinoma,簡稱BCC,一種始發於皮膚表皮層基細胞的癌腫),一種惡性皮膚癌。會發現的原因──
一開始,是因為我的眼皮上長了一顆痣,季節交替之際,它常會紅腫發癢,後來同事說,這跟他兒子的「異位性皮膚炎」有些類似,叫我去給皮膚科醫生看看。醫生診斷之後說,這不是異位性皮膚炎,不過這痣越變越大,最好是把它割掉,以免引起其他的病症。於是,他介紹了負責開刀的皮膚科主任,要護士拿名片給我,這護士很好心,拉我到門外叮嚀,建議我轉診【整型外科】,她說:「我瞧妳是女孩子,那痣又是長在臉上,這臉上的手術,皮膚科畢竟不比整型外科,如果一個不小心,還不是得再到整型外科給醫生弄,所以我多給妳一個選擇,當然還是要由妳自己決定啦。」說完,將兩張名片通通塞到我手裡後,便一溜煙地回到問診室。
在多方考慮後,護士的話也很有道理,母親陪著我去找整型外科的林醫師,當天就動了手術,一個星期後拆線,一切都很平安順利。之後,母親換帶妹妹去,直到我們臉上可疑的痣都給消除後,她才放心;不過,她自己臉上的幾顆大痣(是那種突起的痣,不是平平的斑),醫生也建議她要割掉,她卻總說那是她出生時就有的,陪了她幾十年,捨不得,後來二妹念了她幾次,她才願意去看醫生。
雖然說了願意,卻始終騰不出時間,上個月底的最後一天,才去看了醫生,醫生說她運氣好,自12/1起,健保不給付這項費用,她當天動了刀,以為沒事,沒想到一禮拜後回診,三顆痣的其中一個,經過檢驗是惡性腫瘤(也就是基細胞癌),得再動一次刀挖深一些,以確保它不會擴散,而且由於割除的面積很大,還得自耳後植皮。雖然醫生也說,基細胞癌復發或是擴散的機率很低,但我們心裡總是有個疙瘩。
媽媽說,第二次手術花了一個小時,醫生叫她要放鬆,血才不會一直流,可是我們天心氣功,一放鬆便容易進入氣功狀態,全身細胞活絡,於是大部分的時間,醫生護士都在做擦拭的動作,大概是手術花費的時間,比醫生預估得久,加上樓下的門診還一堆人,手術後他只問說會不會上網?爸爸答會,他叫我們自行上網查詢相關資料後,便迅速離去。而沒什麼經驗的爸媽,也忘了跟醫生要緊急連絡電話,就傻傻地回家來。
星期五,元元爸和阿嬤要到香港去,老早就拜託徐媽照顧她,可是成了病人的徐媽要怎麼帶啊?於是我請假一天,負責照顧徐媽,及家中伙食兩餐,徐爸則負責搞定阿元。本來以為阿元會被媽媽的恐怖模樣嚇著,結果她也只是指著媽媽的傷口,做出「痛痛,呼呼」的動作,不過這個敏感的孩子,整整兩天雖不用媽媽帶她,卻也不願意離開媽媽半步。
前一日狀況還好,隔了一天,媽媽的臉整個腫起來,眼睛變成瞇瞇眼,到了下午,甚至有血水流出,我們之前從沒有誰有這種經驗,全家陷入一陣恐慌。原本是建議到醫院掛急診,不過媽媽又說,醫生有交代有植皮的傷口絕動不能動到,而且又覺得別的醫生應該會不想接這個燙手山芋,偏偏這林醫生的門診,一週只有幾天,根本連絡不上。這時候,我們才發現──身邊完全沒有「醫生」朋友,連個詢問的對象也無。
上網查的資料,都沒有提到「植皮後」會有什麼情況。後來想到達馬的男朋友是醫學系的學生,雖然不清楚他瞭不瞭解這樣的狀況,不過抱著一線希望問他(想說他可以問老師問學長姐),總比坐以待斃、求助無門好;還有姑婆之前因復健認識的王老師,也希望多少能提供我們一點資訊。
最後,還是姑婆厲害,久病成良醫的她幫忙問到她洗腎的院長,院長聽她轉述的狀況後說,這應是正常現象,不過如果擔心的話,可以到他診所拿些抗生素(原來的醫生沒開這藥,只拿了止痛藥);同時間,達馬及其男友也幫我們詢問,都說應該是正常的現象。吃過晚飯後,始終擔心不已的媽媽,還是決定去診所拿藥,剛好遇到副院長-陳醫師,是林醫師昔日的同事,她細心地解釋這些狀況,告訴我們這些都是正常的,不過為免徐媽繼續擔憂,她還是拿了些抗生素說:「這些藥,可吃、可不吃,如果妳很擔心會怎麼樣的話,就吃,不過我跟林醫師很熟,他既然這麼有信心而沒開藥給妳,其實妳沒吃應該也沒關係。」最主要是因為我們不瞭解──植皮後的狀況,才會這麼徬徨不安,經過陳醫師解釋之後,媽媽總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這心藥才是最重要的)。
之後的六日,雖然臉還是腫到不行,達馬及劉同學利用下班後的時間來探望「海盜徐媽」,多多少少讓媽媽越來越放心,目前狀況還是差不多,就等週四回診,看看再次化驗的結果和醫生怎麼說。
- Dec 13 Wed 2006 16:34
諸事莫強求
「諸事莫強求」是這兩天的生活感想。
有個朋友年紀不小,直逼適婚年齡的盡頭,到處求神問卜,甚至更名茹素,只求一樁美滿的婚姻。就我知道,她的追求者不少,前仆後繼,只見她一個換過一個,無論對方在我們的眼中是多麼的優秀,她總是可以找出嫌棄人家的因素:年紀太大、身體不好、學歷不夠、工作不佳、星座不合、八字不配……,更甚者還有「算命的說,結婚以後他就不再那麼疼我了」這樣的理由。
一開始,我們也很希望她能夠覓得良緣,到了最後,卻只能變成冷眼旁觀的姿態,就不知道該是怎麼樣的男人才能入她的眼,可以成為她終身的伴侶。去年,她結婚了,對方的條件著實不錯,有車有房、有穩定的工作,年紀稍長於她,對她是百般寵愛、呵護有餘,雖然也有人覺得「怎麼挑來挑去,最後挑到一個賣龍眼的」,但這是她的選擇,我們衷心祝福她。
這對小夫妻,很喜歡在大夥面前眉來眼去耍甜蜜,或是另外一種形態的嬉鬧拌嘴,新婚嘛,總是甜死人不償命。沒想到,今年傳出她夫婿生病的消息,原先笑容滿面的她,突然換上槁木死灰的神情,向她詢問先生的病情,她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嘴硬地說:「我不知道」、「我都讓他自己決定」、「這跟我沒關係」。
那天,她不小心在我們面前哭了出來,才知道她承受的壓力是如此大,她之前的男朋友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她選擇了琵琶別抱,遇到了這個她以為健康的男人,決定跟他在一起,現在卻出了這種事,想當初她還拚命地求,求菩薩讓她得齣良緣,附帶條件還一堆,跟現在的真實情況相比,不禁讓人感歎萬分。
凡事都是命,是妳的就是妳的,該妳受的妳就得受,也許這種說法有點阿Q,但自己已經努力了卻還是同樣的結果,那就沒什麼好說,再強求也沒用啊。
- Dec 12 Tue 2006 16:24
換牙醫
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反應很慢,像這次牙痛的部位,已經發作過很多次了,每回都去給同一個王醫師看,痊癒後就不了了之,家裡的人早就對這間診所多有微詞,可我怎麼從來就沒想過要換個醫師呢?畢竟這樣「隔一段時間就發作」也不是辦法,要不是這一次,上週二才剛補的牙出了事,我想我恐怕還會死心蹋地跟著這王醫師吧。
話說,上週二請了假,為得就是「犯牙疼」(跟之後的這回牙痛一比,上禮拜的等級用牙疼來形容就可以了),好不容易舒服了一些些,誰知道這週末是疼上加疼,偏偏星期天,所有的牙醫診所都公休,無奈返家。星期一早上,感覺不是很痛,便想說「等下班再去看吧」。
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離下班只剩一個鐘頭的時候,突然疼痛至極,那痛是能夠將眼淚給逼出來的。用肉眼可看出人中左方的腫度,我趕忙吞了一顆止痛藥,可惜沒用,只好再次向科長請假,出了大門,招了小黃便殺到牙醫診所。
這回,光臨的是開張不久的『向日葵牙醫診所』,在永安市場捷運站旁,離我家不遠,為我看診的是郭醫師。他的眼睛很漂亮,雖然開業證書上的照片不怎麼樣,他的聲音很輕柔,溫和詳細地為病患解說病狀,除了牙齒,連周圍的骨頭他都仔細地檢查,並一一說明。
之前那間診所,是別人豎起拇指介紹的,王醫生也是名師之列,很可惜的,隨著口碑的提升,客人越來越多,櫃檯護士不再和靄可親,醫師本身會給人「隨意打發」的感受,因為他要忙著看下一個病患,整個服務的品質就變差了。
我覺得,當你是一位病人,身體難受不舒服,便會希望別人能夠體諒自己,尤其是為我們看診的醫師,他的態度更為重要,郭醫師的耐心表現就很不錯,每做一個動作都會向我解釋:現在要做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做了會怎麼樣?
因為拖了兩天一夜,那顆牙除了以疼痛作為抗議外,還必須根管治療,而且神經已經發炎,此時,麻藥對我是不太管用的(後來才知道,麻藥對我們練氣功的人效用會降低),於是郭醫師總共為我加注了四五次的麻藥,每次加一些些,並跟我解釋他再加麻藥的原因。
這些其實都還好,最讓我覺得窩心的是──處理完之後,我到櫃檯預約、拿健保卡及藥單,郭醫師還跟出來,叮嚀一些注意事項,以及當晚可能會遇到的狀況等等。
「因為是神經發炎了的狀況,所以當晚應該還是會覺得不舒服,止痛藥和消炎藥都要吃,兩天後來回診,如果明天還是會痛的話,下班後就馬上過來,我幫妳換另外一種藥。」
「都已經吃了止痛藥,還會不舒服嗎?」
「呃,有時候神經痛是很難用止痛藥搞定的。還有,剛剛麻藥的劑量打得比較多,妳可能先吃些流質或是軟的東西,大概八九點,麻藥才會漸漸退掉。」
結果,我回家照鏡子,才知道眼歪嘴斜的我,長得是這副模樣,真醜,而且麻藥讓我的臉和舌頭完全不靈光,小妹還笑我講話大舌頭,真的是很難受,我的眼淚無法抑制地一直掉,可是痛苦指數飆高的此時,我還跟小妹討論──到底是牙痛比較痛?還是生小孩比較痛?哈哈,能轉移注意力也不錯啦。
問了有經驗的徐媽,她說:「哎唷,那是不一樣的痛啦,生小孩雖然痛,但有一個希望在,會想趕快看看自己的孩子生得什麼模樣。」牙痛也是有希望在啊,就是想趕快知道它什麼時候會不痛。
我心中暗自決定,如果我星期四去回診的感覺繼續不錯,如果郭醫師對病患的態度能夠持之以恆,如果我沒有搬家,那我會是忠實顧客,還會將家中大小通通都介紹到這兒來。
- Dec 11 Mon 2006 16:24
週末小記:牙痛持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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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沒有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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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晚上,待在家休息,整個晚上當電視兒童,自《櫻桃小丸子》、《尋秦記》到《徽娘宛心》,如果沒有去練氣功,這幾個節目就像是「晚課」一樣,非看不可。倘若真的太閒,《開運鑑定團》再斟酌著看,一晚上的時間很快就打發了,不過這個晚上得整理──已經亂了一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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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練完功,在走回會館的途中,劉師兄跟徐爸說:「我星期六要請假,沒法度來練功。」
當天應該是值星的徐爸回道:「我那天也要請假。」
劉師兄:「我要請假去喝喜酒。」
徐爸:「我也是,要到對面喝喜酒,在基隆河的對面,碧海山莊。」(他喜歡耍冷)
劉師兄:「我收了三張帖子,都是星期六,我去最遠的那攤,蕭師姐負責一攤,還有一攤沒有人去。」
徐爸:「……」(心之聲:你贏了!幸好我只有一攤)
星期六是好日子,大家拚命收帖子、到處喝喜酒,事實上,阿斐的大學同學在新竹也有一攤,不過還是劉師兄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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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喜酒,阿斐接連著兩週回來,這次家賢也有來。爸媽去喝喜酒的晚上,我們姊妹和家賢光臨開幕不久的『台糖白甘蔗涮涮鍋』,感覺很不錯,但是戰力有差,家賢和阿斐中午才吃過喜酒大餐,我則是因為牙痛(阿三:牙痛幹嘛還來吃火鍋?就天氣冷嘛),吃到最後一直在耍白癡,連服務生都偷偷笑我們。這天晚上很冷,吃火鍋很適合,窩在一起吃更棒,不過,下回記得提醒我──不要再選「檸檬香茅」湯頭,呃,不是不好吃,而是太嗆了。
家賢來的時候,麻將好像是不可或缺的娛樂,今晚,連莊自摸的他是大贏家。
週日,阿斐向媽媽報告,明年1月8日要選禮服,家賢阿公已經在看日子了。匆匆吃完中飯,兩個人又趕著回高雄。媽媽說:「總覺得她每次回來的時間都好短,昨天晚上我們去喝喜酒,他們還沒到,吃飽飯回來,他們又說累了要休息,一睡就到今天中午,連吃飯都趕,根本什麼都沒聊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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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晚上,跟爸媽、吳阿姨一起去新莊見聖母,吳阿姨是聖母忠實的信徒,她們向聖母祈求身體健康,我則詢問「運氣、事業、姻緣」。
聖母指示──在三年前,我曾遇到很害怕的事,所以導致現在做什麼事都驚驚,應該要對自己更有自信一點,這樣未來的路才會走得順一些(是什麼事?我想不起來)。
因為聖母說的是閩南語,所以我聽得霧煞煞,大部分由台語也很不輪轉的徐媽翻譯,徐爸做筆記(只記了兩行:初一十五拜拜三次,找讓自己安心的廟宇),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關於姻緣的部分,她什麼都沒說。
我以為是我貪心,一次問得太多,後來徐媽跟我說,上回她詢問阿斐的姻緣,聖母道:「妳可以做主嗎?」,媽媽一愣、呆了半晌,之後聖母什麼都沒講,略略提說──阿斐是個得人寵的孩子,公公疼、婆婆愛,如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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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痛,從星期六下午隱隱發作,週日一早疼得爬起來,連媽媽都很訝異──沒安排活動的我竟會如此早起,家附近所有的牙醫診所都休息,無奈得緊,牙痛卻歇緩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吹了冷風的緣故,時好時壞,目前仍是牙痛中……
- Dec 06 Wed 2006 16:22
衰到屎
先說,為什麼我昨天沒有出現吧,因為牙痛。
「牙痛不是病,痛起來要人命」,這話果然不是說假的,在痛了好些天後,昨日撐到了極限。折騰一整晚的輾轉難眠,不去看牙醫是不行的,對此我有點氣憤,上個月才剛去做檢查,明明該弄的弄了、該整理的也整理了,除了醫生建議拔除的智齒,可這回痛的地方跟智齒的所在是天南地北,完全不相干。這到底是痛什麼的啊?
沒有事先預約的緣故,硬是等上了個把鐘頭才輪到我,兩個痛處輪流叫囂,結果醫生也找不出毛病,照了X光片後,得知一處齲齒,是藏在內部的,若非照X光是不容易看出來的,另一處則找不出病因,醫生猜測是牙肉發炎,開了止痛藥、抗生素,便要我回家再觀察。
今天,Kula問我有沒有拔牙?我搖搖頭,她說牙可不能亂拔,她妹妹之前也是牙痛,結果醫生莽撞地將牙拔了,結果牙痛仍持續著,換個醫生看,才知道痛的不是「牙齒」,跟我一樣是「牙齦」,這牙拔得可冤枉了,又裝不回來。我的牙仍會隱隱痛著,看來只能等牙肉發炎的現象解除,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然後是飄著細雨的早上,我為了趕過一個紅綠燈,跑到左鞋掉了,速度又煞不住,穿著黑褲襪的左腳,硬是在溼地上踩了好幾步才停住,搞得鞋襪通通溼了,幸好在綠燈轉紅之前過了馬路,也沒拐到腳,這種高難度的體驗,還是讓灰姑娘來表演就好。
左鞋掉了,右鞋也不遑多讓,餉午,飯後返回辦公室的途中,一時不察,踩到黃金,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衰到「屎」啦。
也希望衰運到「屎」為止,別再跟著我了。
回家之後,我跟媽媽撒嬌地抱怨──今天運氣不好,媽媽笑道:「別胡言亂語了,那來這麼多衰運,自己多注意點就是了。」我想想也是,將倒楣事一直掛在嘴邊,這衰神想走都走不開,於是我到客廳坐了下來,打開電視,試圖用好笑度極高的《櫻桃小丸子》舒緩一下心情,不說沒人知道,這天播出的單元是──『小丸子倒楣的一天』。
小丸子不知道沾了什麼霉事(我沒有從頭看),螢幕上的長山和小玉,各自跟小丸子分享自己的倒楣經驗,長山說:「每個人在某個時候,總是會有這麼一天。」正當小丸子接受他們的安慰,開始釋懷的同時,山田不小心踢來的球正中她的頭,好吧,連看著卡通都能「反應」衰運,我認了~~
只能用長山的話來安慰自己,然後關上電視。
- Dec 04 Mon 2006 16:20
週末小記: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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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週,阿斐回來,沒想到阿元便喜新厭舊地不跟我玩了,拼命黏著阿斐,要不是上個禮拜,我已經跟她玩了很久,我一定會狂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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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晚上,爸爸先去練跑,媽媽和我則是送她們到士林夜市後,才去練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練?還是晚餐喝了性寒的蘿蔔湯?總之,我整晚打嗝打不停,真討厭。
回到會館,好久不見的老師出現,劉師兄和廖師姐分別去切了小菜和買了臭豆腐、麵線,老師開心地打開了話夾子,滔滔不絕,最後只剩劉師兄、楊師兄、醇子師姐和我們四家,直到凌晨十二點半才散會。
這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載著全家人回家,雖然一路上她們囉嗦又嘮叨,總算是平安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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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返台的禮拜,說要回苗栗聚餐。小妹一早出門參加比賽,爸爸傍晚要開理監事會議,在眾人時間很難排定的情況下,只好叫他們自行搭車回去。在公館長青緣的晚餐聚會,由媽媽、阿斐、阿三和我代表出席,小揚舅舅跟國鎮叔公越來越像,皓遠似乎又長高了,沒聽到穿短袖的哲遠說話,燙了離子燙的麗芳感覺有自信了些,身體不好的大舅舅喝醉了……
我們先離開去車站接小妹,回程的時候讓阿三練習,想到晚一點還要再來接一次老爸,大夥都覺得累,尤其是此時苗栗的晚上,非常有冬天的味道,寒風吹來陣陣刺骨,想我在台北才正準備要換季呢,最後老爸是小舅舅去載回來的(真是一群不肖的女兒)。
聽著大人們聊天,小孩們看球賽,都是我插不上嘴、沒有興趣的話題,先窩進被子中的我,變成幫妹妹暖被,還不是等到她們來,才能睡覺。結果,剛睡著就接到季歐的簡訊,在馬來西亞的他換了SIM卡,所以他也沒收到我回覆的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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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在假日七點半起來,因為中午同事的喜宴,小妹則是還有比賽,我們兩個要一起趕火車回台北。小妹不高興地說:「大家都說難得聚首要好好聊聊,我才趕回來苗栗,結果拼命看球賽是怎麼回事?後來想說,那不就今天早點起床,大家再一起聊聊,結果我叫二姊、三姊、皓遠哥哥,通通都賴床。更怒的是──我已經吃完早餐了,他們竟然以為我還沒起床!」這次相聚的時間太短了,等下次囉,再一起好好聊。
火車上,沒有劃到座位,只好窩在最後方,這樣也能睡著,覺得自己真厲害,只是到板橋起身時,臀部幾乎裂成兩半。小妹更認真,在我旁邊席地而坐,還能拿起單字本背單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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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捷運上分道揚鏢,到了喜宴的飯店,單位同仁中,我是第三個入席的,這次來的同事很多,如慧帶了小坦坦,韻如和可愛的女兒,兩位陳科長都帶了小兒子來,夫妻檔也來了不少;辦公室的大頭目、二頭目都來了不說,連更高階的長官都出席了,哈哈,幸好我還認得幾個。
新郎帥、新娘美,只不過開始的時間很晚,菜又上得不快,中間的娛興節目都被柱子擋住了,感覺沒什麼好玩的,不過菜色倒是不錯,連素食套餐都很優,吃得太飽的後果,就是──累癱了的我,回家卸了妝洗完澡,倒床就睡,一路睡到今早才起床,連晚餐都免了。
偏偏這種時候,好幾個人打電話來,不過內容我都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哪。
- Dec 01 Fri 2006 21:58
為「娃娃臉」苦惱
這個苦惱不是我的,是少年娃娃魚的。
原來,我以為我可以算是娃娃臉的,畢竟很多時候,初次見面的人常常錯認我的年紀,總是將我說得比實際年齡年輕,直到我認識娃娃魚後,才知道真正的娃娃臉是這樣的。
先說,他為什麼叫「娃娃魚」。
在講過幾回話以後,有次心情不錯的我,帶著羨慕的口氣,當然,背後還隱約地藏著嫉妒,對他說:「有張娃娃臉,真好,不用特意保養,整個肌膚就是好,看起來就是年輕!你這張臉啊,要是長在女生身上,更不知道要羨煞多少人哪。」
沒想到,原來帶著笑容聽我說話的他,忽地臉色一正,正經八百地說:「我不喜歡人家說我『娃娃臉』。」可是,明明就長得一副娃娃臉,要人不說太為難了,於是我趕緊停住了這個話題,卻也很快地忘記。
之後,健忘的我又講了同樣的話,他也重申了他的聲明,此時,大概是混得比較熟了,也比較敢開玩笑,我說:「不叫娃娃臉,那叫娃娃魚好了。」當然,他是百般地不願意,不過我想,他應該更不想我將他的名字公諸於世吧。
隨著工作的時間越久,那種「社會」的味道就越重,比起初出茅廬的時候,現在已經很少人會以為我是學生,就算刻意跟妹妹一起,想沾染學生的單純氣息,最後畫虎不成反類犬,反而讓人家誤會,覺得:怎麼現在的學生看起來如此市儈?不過,娃娃魚就沒有這種困擾。
他跟朋友一起去打球,超過午夜,總有警察伯伯前來告誡:「肖年仔,未滿十八歲,超過十二點,不可在外逗留,不然要受罰的唷。」
每回,只要聊到外貌這東西,我總是不由自主地羨慕起他來,可他也總是一副很困擾的模樣,我常常在心裡嘀咕,「哼!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等你跟我一樣,明明就是雲英未嫁之身,卻被誤認為是人家的太太、孩子的媽,那才真是叫人欲哭無淚呢。」
前幾天,我們聊了一會兒,他說他越來越討厭人家說他娃娃臉,我也坦白地表示,他的娃娃臉可讓一堆人嫉妒得要命,我就是其中一員,若是那個娃娃臉的基因在我身上,那該多好。
他又說,一直以來,總是會有人說他娃娃臉(我亦在其中),尤其是最近,公司的人很喜歡在他的娃娃臉上做文章,起初,他也覺得沒什麼,但隨著說的人越來越多,甚至在應酬的飯局上,連合作廠商都當面談論他的娃娃臉,而他們的表達方式,說到最後,讓他覺得不舒服,好像因為自己生了個娃娃臉,連工作能力都受到質疑。
好吧,要是他沒講,我也不知道娃娃臉有這種困擾,而且還是挺討厭又不愉快的感覺,難道是娃娃臉長在女生身上比較吃香?不過,要是我,我也不喜歡別人因為我的外貌而對我的工作能力產生懷疑,好像女生長得漂亮一點,就只能成花瓶?拜託,花瓶也是有分「等級」的,好嗎?
話說回來,我仍是羨慕有娃娃臉的人。
娃娃魚說:「可能男生都希望自己看起來成熟穩重些,女生則比較喜歡自己看起來年輕貌美,所以妳才會覺得有娃娃臉好,而人常常會不知足,都會去羨慕自己沒有的……」
應該是吧,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既然是上天賦予你的,就勇敢接受它吧。唉,多希望有一天,我也有機會為我的娃娃臉苦惱,但是好像沒這個機會了。
我想,我只能為「我沒有娃娃臉」而苦惱吧。
- Nov 30 Thu 2006 16:18
當你獨自走進旅館……
剛剛從馬小雞的「蜃氣樓都市」逛回來,看完他寫的《旅館入住16小時》,是有點感觸的。
因為季歐工作的緣故,大約一或兩個月,我會到高雄一趟。起初,總是借住於娜姐家或是阿斐住處,之後礙於輪班的季歐,能夠出來的時間都是半夜,借宿別人家就很不好意思了,總不好還要人家半夜特地起床幫你開門,尤其她們隔天仍要正常上下班,就算是能夠整晚窸窸窣窣的談話,多少還是會影響到睡眠的品質,為了避免造成她們的困擾,便開始了高雄旅館的造訪。
請了假的我,時間比較彈性,多是由我訂房,先找娜姐或阿斐打發了一晚的時間後,再去Check-in休息,待季歐下班後,才有時間跟精神聊聊近況。
我從來沒有在單獨走進飯店時,遇到『推銷』的阿伯阿桑,也許因為我是女的,所以他們沒有適合我的『商品』。不過,季歐就常常遇到了,尤其是當他一個人的時候。
他明明就剛從小黃下來,正準備上樓,車停在門口的運將就開口問啦──(請自行翻譯成閩南語)
「肖年仔,你要不要坐車啊?」
「不用,我要上樓。」(季歐的謎之聲,我才剛下車耶,幹嘛又要坐車?)
「啊~~你一個人哦?」
「不是,我跟人家約好了。」
「肖年仔,我看我跟你還蠻有緣的,免費跟你報好康的。來,這兩張名片你拿去,如果有需要小姐,就撥藍色這張的電話,如果想去唱歌,看這張黃的名片就對了。你朋友要一起來馬矮賽,好康到燒報嘿。」
「………」
哈哈,我聽到的時候都快笑死了。
我跟季歐說,你怎麼沒問他:「那如果我要帶小姐去唱歌咧,要撥那一張的電話?」
「那我會破產。」
所以,我的結論是──要賺男人的錢比較容易。
- Nov 29 Wed 2006 16:17
紫微精論2007年運勢詳批~免費試算結果
∘因受大環境影響或失當的投資,對財務是有影響的,須要小心的理財。
∘如果打官司,有可能會輸,所以最好是少碰是非,但精神壓力大,金錢連帶遭殃,所以凡事要忍耐。
事業
∘您會為加強自己的能力而努力,也會熱衷於社會地位的提升,今年的您會孜孜矻矻的經營著自己。
∘須注意文書契約內容,支票簽署時亦須多謹慎!
姻緣
∘請珍惜與另一半間親密的感情,不要冷淡了他。
∘今年認識的感情對象,家境都算是小康以上,也有機會認識出身豪門之人。
PS1:這是簡略地批批,如果要詳批的結果,當然就要雙手奉上白銀,參考看看就夠了。
PS2:因為這是出於電子報的連結,我不會弄下來給大家玩,所以這回大夥只能乾瞪眼,拍謝。
- Nov 28 Tue 2006 16:16
週末小記:臨時褓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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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淨化辦公環境,防止蚊、蟻、跳蚤、蟑螂等虫蚋孳生,辦公大樓將訂於本月廿四日(週五)晚間七時起實施全面性消毒,作業範圍包括辦公大樓各辦公室、貯藏室、會議室、走廊、廁所、茶水間、餐廳、廚房等,此階段工作人員係以手持式唧筒噴灑藥劑,務請各同仁配合於是日晚間七時前下班,並將桌面以遮蔽物覆蓋;本月廿六日(週日)下午二時起,實施環境鼠害防治與施工作業。
上班的星期一,整間密閉的辦公室,除了空調交換外,窗戶也沒打開,原本就肚子痛,不太舒服,後來甚至覺得頭暈眼花、疑有中毒跡象,遂告假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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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遇到小寶爸媽到國外出差的晚上,元元都由阿公阿嬤代為照顧,這次小寶爸出國的兩個禮拜,恰巧阿嬤要到花蓮參加慈濟的年終聚會,所以預計從星期五開始到星期天,整個週末,元元都會待在姨婆婆家(元元叫的姨婆婆,就是徐媽),噢耶。
星期五,跟上週一樣,爸媽先開車到小寶阿嬤家接元元,再順道送我去上班;不一樣的是,元元上回歡欣鼓舞,這次卻懶洋洋不搭理人,姨婆婆說是因為剛睡醒的緣故。但,據聞我下車後,這小妮子似乎心感內疚,頻頻往我離去的方向,失落地揮手。
下班後,心情低落,敗了一堆保養品,雪拼果然是消煩的良藥,不過,下個月的帳單來時,不知道心情會不會更不好。
回到家,老爸去氣功會館了,沒跟上練功,只好待在家,邊看最近迷得很的《徽娘宛心》,邊逗著元元嬉鬧,望著她的笑顏,古靈精怪的各種表情,噗噗噗,真是甜入心坎裡,連三妹的同學──虫虫,都特地來我們家跟她玩。
到了她的睡覺時間,開始狂黏姨婆婆,連去洗個澡都不行,不洗澡臭呼呼,要怎麼陪睡?只好使出「調虎離山」之計,由臨時褓姆一號,我,帶她出去逛逛晃晃,順便到超商買隔天早餐。這小妮子將便利商店當市場逛,除了我挑的吐司,她還拿了兩條大亨堡夾心和一個螃蟹麵包,有個老爺爺瞧她可愛,一直站在門邊對著她說話,雖然戴上連身外套的帽子後,她看起來根本是個小男生,結帳的時候怕她被抱走,還得摟著她掏錢提東西,嗯,原來媽媽的臂力都是這樣練出來的。
在姨婆婆家的第一晚,抱著小狗喝奶入睡,表現得還不錯;半夜三點,夾在叔公和姨婆婆中間,溫度太高,讓小妮子熱得醒過來,叫姨婆婆拿圖畫書給她看,一個鐘頭過後,才又沉沉睡去。
星期六,叔公要去平溪爬孝子山,她也跟著在六點醒來,喝過早餐奶後,開始在姨婆婆家巡水田,她到每個房間探探,阿姨們都還在呼呼大睡。之後,要到國北教友誼賽的三姨和虫虫姨起床,邊跟她玩、邊吃早餐,稍晚,姨婆婆要載她們去國北教,為免她們迷路而遲到,我也被迫早起,負責的項目是──在車上安撫元元,或是必要時換手開車。
停車場裡,一輛停在通道上的計程車,擋在我們車的正前方,車子開不出來,媽媽叫阿三跟同學搭小黃,走到捷運站前的招呼站,又來電說:車開出來了。這一耽誤,時間顯得急迫,偏偏過了辛亥路後,這早起的小妞愛睏,死活都要巴著姨婆婆,可姨婆婆要開車,無法順她的意,她哭得傷心極了;阿三先試著好言勸之,她說什麼都聽不進去,倔強的很,三姨一惱,隨口碎念著──真不喜歡不聽話又無理取鬧的孩子,她聞言哭得更大聲,一副肝腸寸斷的模樣。
果然還是「婆」字輩的最心軟,開著車還得分神安撫她,幸好沒多久,國北教就到了。眼見三個阿姨突然離去(除了阿三和虫虫,另一個同學,一早就先搭捷運到我家),這小妮子若有所失,茫茫然似乎不知所措,然後又鬧著要隨她們去,媽媽抱著她下去繞了一會,我剛將車停好,她們就回來了。因為這小妞腸子不通,我搞不定,只好換我開車,噗,好樣的小妞啊,雖然我當初是為了「能夠換手」才去學開車的,不過,我怎麼也沒想到──這第一次是為了妳呀。
很~平~安~地(特別強調)回到停車場,那計程車還在,無奈我的技術沒有好到停得進去,只好再換徐媽,幸好經過剛才這麼哄一下,小妮子的心情還不錯,偶爾也會哎哎叫要姨婆婆抱,不過腸子直時的她,還蠻好搞定的,用路邊的阿貓阿狗都可以轉移她的注意力,要不就指著徐媽停車的「事實」讓她見分明,再跟她說:「姨婆婆正在停車哦,等等她停好再抱妳,好不好?」,她也會乖乖點頭不吵鬧。因為車子實在太難停進去了,偶爾車頭會輕微碰撞到計程車的車尾,她還會吃吃的笑,果然是調皮小鬼頭一枚。
回家休息一下後,小妹才姍姍起床,接著媽媽要到市場買菜,若要再抱著這一歲七個月的小妞繞著市場走,還要人擠人,我的手可能會斷掉,於是換小妹帶她去市場邊的公園玩耍,而我的手機還要Standby,以免這個姐姐搞不定小妞(沒錯,我們三個大的都叫阿姨,小妹卻是叫姐姐,而這已經被小寶叫到成定局了)。看起來挺遜咖的姐姐還蠻會跟小妞玩的,玩到媽媽菜都搬回來了,她們兩個還樂不思蜀。
吃完中飯的午後,全家累到倒床,睡睡睡~~~而元元還邊吃邊打瞌睡,好笑。
被黏得累的姨婆婆,想說早點將元元哄睡,她自己也可休息,睡了一下午的小妞,也很配合地早早上床,卻在半夜一點醒來,每個房間都不如她意,最後竟然鍾情客廳的長椅,還要姨婆婆跟著一起睡,累癱的徐媽還真的睡著了,快三點才將睡熟的元元抱回房裡。
星期日,早睡早起的元元,五點就醒了,真是一天比一天早啊。這幾個週日,在自然水廠旁,天心氣功辦了義療,元元阿公早早就到,像是擔心她待久一些,就會太打擾我們似的,快快地將她抱下樓,讓很性格的小妮子有些不高興;之後我下樓去打招呼,她一臉悶悶不樂,一看到我就馬上要我抱,外頭熱的很,連我都受不了,只好再將她抱上樓,結果一進門,她指示著要脫鞋脫襪,照她的意思弄好後,她笑著開始巡水田,截然不同的反應,將「在外一條蟲,在家一條龍」表現得淋漓盡致。
之後,徐爸按門鈴說有同事來,我只好抱著元元到樓下招呼,平常她們看到我的電腦桌面,都以為元元是小男生,這會兒可真相大白嚕。大約十點多,小寶媽和哥哥終於現身,在外不茍言笑的元元,不由得也露出了開心的笑,一旁的師兄姐都很驚訝她的表現,因為她在外面都很少笑,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不過看到她最愛的馬麻和葛格,當然開心囉。同事也說,他們兄妹倆真相像。
中午,師兄姐去餐廳吃飯,礙於帶這兩個小朋友一起去會更累,於是小寶媽買了麵和一些滷菜來,常聽徐媽說:「這兩個小鬼分開帶都很乖,在一起就很難帶……」。果然,小寶本來說要吃麵,看到元元吃飯又改要吃飯,一下要吃排骨肉,看到阿三吃雞腿又改要吃雞腿,自己不乖乖地吃,還跟元元說:「阿妹,我們兩個一起不要吃飯。」元元本來還蠻乖的,後來也跟著葛格一起不聽話,到最後,在在行為都在挑戰三姨和姐姐的耐性。
吃飽飯後,元元阿公來帶她們一起回家,而我們全家也累得全都癱下,照顧小朋友是很好玩,不過也真的是超級累的。
- Nov 21 Tue 2006 16:08
誤會大了
她,是罪魁禍首。
自從將元元的照片上傳至無名的相簿後,辦公室的桌面幾乎都是她的各式姿態,就算因為她的不配合而拍得模糊,只要想到她那漾起來甜死人的笑,或是逗弄人的古靈精怪,偶爾耍脾氣的低泣……,待在辦公室裡的鬱悶心情,便能減輕不少。
現在,我們科隔壁的左右鄰居,在舊大樓時,都在另外一間辦公室,到目前為止,相處起來也沒什麼大問題,只是……
今天午休起來,據說是個「有點傻大姐,做事很細心」的同事蕊,發威了~~
我的意思是,因為我跟她不熟,所以當別的同事跟我這麼形容她時,我只是笑著聽聽而已,沒想到,不到廿四小時,她便表現出她「傻大姐」的一面給我看。
午休結束,她悄聲地對我說:「我都不知道妳有小孩了耶。放在妳桌面上的那個……」
剛睡起來,腦袋還不是很清楚,不過這麼一記棒喝,讓我的瞌睡蟲滿天飛。
「呃,那是我媽媽在幫人家帶的小朋友,我還沒結婚吶。」雖然我同時也想到,現代人很多都是未婚先有子,或是只要孩子不想婚,當然,目前這些都還算是特例啦。只是,我看起來已經像個媽了嗎?這,比上回被誤認為是太太還要糟糕啊。
許是我的言語透露出「非常多」的無奈與不可思議,同事馬上接道:「哦,原來如此,我還想說──怎麼妳年紀這麼輕,就有這麼大的孩子了,像我很想要都還沒有。」她便離開了。
換我震驚。
什麼!她已經結婚了嗎?她看起來這麼年輕!嚇嚇嚇。
我看,以後還是要元元叫我「姐姐」好了,不要再叫「阿姨」,不然很尷尬、很尷尬、很尷尬。
- Nov 20 Mon 2006 20:30
週末小記:最亮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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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午後,留守了半天的媽媽和我,開始到處趴趴走。
先帶手機去中華電信看病,找不出病因,建議轉診到大醫院(神腦現場維修站),週末休息,手機只好再跟著我們回家。
看完病要多調養,所以媽媽在隔壁的有機食品店,買了兩盒有機雞蛋,黃殼的一顆十元,白殼的一顆七元,跟便利商店的茶葉蛋一個價。
再到週年慶的太平洋百貨雙和店,媽媽想買一件冬季裙,卻沒見著喜歡的。無意間,敗了一件兩面穿紅黑長大衣,以及說要買很久了的小烤箱,兩件加起來,除了來店禮、刷卡禮,發票點數還夠換一套古典茶具組。另外,媽媽中意的,還有離子水濾水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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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喝喜酒的今天,在巡守隊的氣功義療照常。今天不用加班,跟小寶、元元玩了一早上,開心。
中午,跟小寶一家去公館吃飯,翠林越南餐廳,第一次吃越南菜,很新鮮,小寶大聲學羊咩咩叫,對其他人不好意思,第一次看到元元耍脾氣,不可思議,這小妞真會挑對象使性子。
回家的路上,牽著小寶過馬路,時間剩兩秒,我一把抱起小寶欲往前衝,沒想到腎上腺素不夠發達,抱不動小寶,反而讓我們兩個雙雙跌坐在斑馬線上,有夠丟臉,阿三和小妹拼命笑我,還叫我以後別再到公館去了。晚上發現摔得挺嚴重的,膝蓋都伸不直了,還有東一塊西一圈的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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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日。
紀念什麼,我自己知道就好。
紀念日的今天,聽的一首歌。
- Nov 15 Wed 2006 16:02
討厭起某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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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樣解讀了:當我沒有時間可以詳述,卻又想記下太多東西時,就會出現「條列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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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辦公大樓,讓我還無法適應的──
∘冷到不行的空調:出風口就在我的頭頂上,開始考慮要將棉被搬來。
∘慢到睡著的電梯:電梯在上下時,速度很快,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按下按鈕到電梯抵達的時間,久到讓人想睡覺。
∘搬到B2的福利社:以前在一樓,總是一來就先去補貨,早餐、點心、下午茶通通不用擔心,現在因為電梯的關係,福利社,一點福利都沒有。
∘遠在天邊的印表機:印表機在辦公室的東方,而我坐在西邊,就是一個遠。
∘狹小擁擠的影印室:小小幾坪,擠者兩台影印機,同時影印的兩個人,幾乎要屁股碰屁股。
∘吵雜多聲的辦公室:從前分成五個辦公室的單位,現在全部都在同一層,A科的甲女呼叫B科的乙男,全辦公室通通都聽得到。
很難適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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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搬過來的第一天,開始討厭起某些人。
以前隔壁辦公室的同事,現在位置離得很近,本科有一個空位,我們礙於長官的指教,沒人敢動,他卻大剌剌地將私人物品進駐,那也就算了,不過,真的有必要連「垃圾桶」都放到別人家嗎?
搬過來,大家都手忙腳亂,很多時候都會互相打擾,可是我不喜歡──妳要我幫忙時,客客氣氣,可是我詢問妳時,卻回一句「我現在沒空管到妳那裡」,我知道大家都很忙,我介意的是「說法的口氣」,清不清新。
搬過來後,也可以說是這個月,第一次穿裙子上班,天氣變涼了,感冒正流行,我有注意「三點不露」,所以,感冒的妳穿褲子很好,請多保重,可是每個人都有衣著的自由,看到我穿裙子的時候,自己加外套,不要跟我說「看到妳穿裙子,就覺得好冷喔」,我穿的又不是迷你裙。
雷師姐不是自己說要搭你便車的,你不需要擺大爺架子,而她只不過是回家前想買個東西,你嫌她買東西會耽誤你回家的時間,用尖刁的語氣為難她,讓她不好意思地說「不買東西也沒關係」,她照顧家裡久病的女兒,出門一趟並不是太方便,我看在眼裡,覺得盡長年紀不長腦袋的你真不懂事,如果你「站在對方的立場想一想」,開車的你順路載她去採買,速度不是快多了?何來擔心她耽誤你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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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打電話回來,問我認不認識「周思伶」。她說,那天她在說高中化學老師的壞話,被思伶聽到,經過一番「閒聊」,方知:現在是她同事的思伶,是老姊我的高中同學,畢業後不知消息,思伶說「原來妳是我們班班花的妹妹啊」,哈哈哈,真高興,不過二妹竟然回她「妳們班班花不是一大堆」,呃,這麼說也是啦。
為此,小靜大方跟我分享「校花」的糗事,很值得。她當學生時,去醫院照X光,放射師問「妳是學校的校花嗎?」,她心想:你幹嘛說我是學校的笑話,很生氣,後來同學跟她說「剛剛那個人說妳是校花耶」,她才一點點高興,因為怕傳回學校會有生命危險,哈哈哈。
我也是,以前,如果有同學說我長得漂亮,我就十分不安,擔心被同學排擠,現在,不怕不怕,大家一起當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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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季歐幫我算命,因為電話卡沒錢,只聽到:夫妻宮,先生相貌莊重,膽大心細,品格高尚,能幹且體貼。
- Nov 13 Mon 2006 16:01
新大樓第一天
停工不辦公、全職負責打包的星期五,本科只花了不到半天的時間解決。中午,科長請我們吃飯,然後她休假半天,沒事的午後,在科長的允可下,我跟著落跑。看起來像「賺到」,不過想得美,星期天是要來加班整理的。
昨個兒一早,到新大樓來整理,用兩個鐘頭將個人的東西放好,另外兩個鐘頭則是將公用的資料歸位,午後兩點鐘,科長才放行,回到家早已飢腸轆轆。
今日,是到新大樓上班的第一天,我比從前早了十分鐘出門,卻差點在捷運上坐過頭,於中正紀念堂出了站,比昨天花了更多的時間抵達大廳,難得早到卻卡在等候電梯,一堆人在電梯處等待的場面很壯觀,等久了不能說是不耐煩的。到了12F的辦公室,已是十分鐘過後。
見著別科的同事在拆箱,慶幸昨天自己有來整理,不過目前處於百廢待興的時候,許多流程作業都仍在適應期。上午,我拿了一件資料到文書科寄送,以前從三樓到一樓就覺得不方便,現在呢,則是得從十二樓到三樓,光是等待電梯的時間,久到讓人打瞌睡。
中午休息時間的廣播消失了,不知道是還沒上軌道,還是以後都這樣?讓大夥兒都忙到忘了吃飯。幸好,工作的內容倒是沒變。
今天很多合作相關的單位,都前來探視及給我們祝賀,大家都說新大樓的景觀真好,是啊,我也覺得不錯,只是都在我們的背後,得要轉過頭去才見得著。
總之,都還在摸索及適應,希望一切都能趕快上軌道囉。
- Nov 09 Thu 2006 15:58
在這裡,倒數第二天
照理說,應該要在「最後一天」寫個紀念的,不過,下班後的六點開始,全部的網路暫停,到11/13星期一重新開張,所以只好趁著現在,網路還可以通,來個倒數第二天紀念。
今天早上,所有的事情都照常。到了下午,因為電腦作業的緣故,文書科率先發難,要求各單位必須要四點以前將公文送至,本單位的文書人員提前到三點,送給科長的最後時限是兩點半,也就是說,我在這裡弄完最後一件公文的時間,是兩點十分。第一次,有這種落寞的感覺。
明個兒,不辦理任何業務,一整天只需負責打包,原本想趁著這個落寞的午後,寫點感性的什麼,卻被科長關切:「Sandy,妳所有的物品都已經整理好了嗎?」唉,明明我的東西就是最少的,不過這樣被科長一說,不整理好像又說不過去,原來一開始推測只需要兩箱就解決我的傢私,現在隨便裝裝又是滿滿一箱,還不包括要搬過去的鐵櫃,希望再一箱就可以解決剩下的哩哩扣扣。
在這裡,我待了超過五年的時間,對這個座位也有了感情,一思及明天過後,我們就要離開這裡,再也不回來,還真的是蠻捨不得的,而且新大樓周邊的交通不便,中午能夠打發時間的地方也不多,越想便越讓人捨不得離開。
不過,這種事情也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只好趁著這最後一個鐘頭,寫下這篇紀念。這應該是「在這裡」寫下的最後一篇了,下一篇則會是在新辦公大樓。
謝謝「你」曾經陪我度過這麼多個日子,有空我會繞回來看看你的,即便我再來時,只能在門外望著……
- Nov 07 Tue 2006 15:56
二○○六,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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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農曆九月十七,冬季開始,天氣轉寒,看樣子,短袖的衣服可以收起來,而我又可以開始「被豬附身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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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Email──「三點不露,才不會受涼」。舊觀念裡,總是認為只要肚臍保暖,就比較不會感冒,不過現在有更需要保暖的地方,能夠更有效避免受涼的情況發生:一、雙手的肩膀,二、喉嚨下方的凹陷處,三、雙腿的膝蓋,請大家一起參考。正值季節轉換時刻,小心照顧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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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超好命饅頭」顯靈,繼昨日與蔡菩薩打過照面後,今天更是因為科長所交付的最速件公文,踏入最高樓層從來不曾涉足的「聖殿」。公文一層一層向上呈,之前最高階也不過是到主秘手中,誰會料到這回竟還需要蔡菩薩的批准,說真的,跑到最後還蠻緊張的,如果蔡菩薩不允,媽呀,這可怎麼辦才好?不過,話說回來,沒事幫科長跑文,還跑到最高層,感覺上,一點都不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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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跟大家報告一下搬家進度,已經裝箱的東西,昨日送去新大樓了,剩下未裝箱的,是要撐到星期五才能打包的,不過,剛剛同事董發現,咱們科放在倉庫的空箱通通不見了,幸好我已經打包了一箱。聽說,新辦公大樓的地下樓層,可以停放自用車輛,同事們紛紛前往登記,換來了一堆停車證,託我護貝的數量持續增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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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長不在的下午,難得地忙到昏頭,樓上樓下跑到連搭電梯都覺得累。好不容易坐下來喘口氣,接到ING的雅燕來電,唉,自從上回不歡而散,我真的很不想接到她的電話,她卻興沖沖地說要拿明年的桌曆給我,教教我──要如何拒絕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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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加八卦一則。許長官的未婚妻,竟是別的單位同事,這應該是傳說中的「辦公室戀情」,連每天中午跟他一起用餐的夥伴都不曉得,果然保密功夫了得,而八卦的後果,就是不得不去參加他們的喜宴。原本還不確定該不該去,可是看在許長官特地詢問飯店有關素食提供的誠意,確定是套餐,不是素食桌(跟不認識的人同桌,我會不好意思),也不是像上次某友的喜宴,提供的是素食便當,所以,這個禮,我包的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