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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週,阿斐回來,沒想到阿元便喜新厭舊地不跟我玩了,拼命黏著阿斐,要不是上個禮拜,我已經跟她玩了很久,我一定會狂吃醋。


週五晚上,爸爸先去練跑,媽媽和我則是送她們到士林夜市後,才去練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練?還是晚餐喝了性寒的蘿蔔湯?總之,我整晚打嗝打不停,真討厭。

回到會館,好久不見的老師出現,劉師兄和廖師姐分別去切了小菜和買了臭豆腐、麵線,老師開心地打開了話夾子,滔滔不絕,最後只剩劉師兄、楊師兄、醇子師姐和我們四家,直到凌晨十二點半才散會。

這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載著全家人回家,雖然一路上她們囉嗦又嘮叨,總算是平安到家。


小舅返台的禮拜,說要回苗栗聚餐。小妹一早出門參加比賽,爸爸傍晚要開理監事會議,在眾人時間很難排定的情況下,只好叫他們自行搭車回去。在公館長青緣的晚餐聚會,由媽媽、阿斐、阿三和我代表出席,小揚舅舅跟國鎮叔公越來越像,皓遠似乎又長高了,沒聽到穿短袖的哲遠說話,燙了離子燙的麗芳感覺有自信了些,身體不好的大舅舅喝醉了……

我們先離開去車站接小妹,回程的時候讓阿三練習,想到晚一點還要再來接一次老爸,大夥都覺得累,尤其是此時苗栗的晚上,非常有冬天的味道,寒風吹來陣陣刺骨,想我在台北才正準備要換季呢,最後老爸是小舅舅去載回來的(真是一群不肖的女兒)。

聽著大人們聊天,小孩們看球賽,都是我插不上嘴、沒有興趣的話題,先窩進被子中的我,變成幫妹妹暖被,還不是等到她們來,才能睡覺。結果,剛睡著就接到季歐的簡訊,在馬來西亞的他換了SIM卡,所以他也沒收到我回覆的簡訊。


難得在假日七點半起來,因為中午同事的喜宴,小妹則是還有比賽,我們兩個要一起趕火車回台北。小妹不高興地說:「大家都說難得聚首要好好聊聊,我才趕回來苗栗,結果拼命看球賽是怎麼回事?後來想說,那不就今天早點起床,大家再一起聊聊,結果我叫二姊、三姊、皓遠哥哥,通通都賴床。更怒的是──我已經吃完早餐了,他們竟然以為我還沒起床!」這次相聚的時間太短了,等下次囉,再一起好好聊。

火車上,沒有劃到座位,只好窩在最後方,這樣也能睡著,覺得自己真厲害,只是到板橋起身時,臀部幾乎裂成兩半。小妹更認真,在我旁邊席地而坐,還能拿起單字本背單字。


我們在捷運上分道揚鏢,到了喜宴的飯店,單位同仁中,我是第三個入席的,這次來的同事很多,如慧帶了小坦坦,韻如和可愛的女兒,兩位陳科長都帶了小兒子來,夫妻檔也來了不少;辦公室的大頭目、二頭目都來了不說,連更高階的長官都出席了,哈哈,幸好我還認得幾個。

新郎帥、新娘美,只不過開始的時間很晚,菜又上得不快,中間的娛興節目都被柱子擋住了,感覺沒什麼好玩的,不過菜色倒是不錯,連素食套餐都很優,吃得太飽的後果,就是──累癱了的我,回家卸了妝洗完澡,倒床就睡,一路睡到今早才起床,連晚餐都免了。

偏偏這種時候,好幾個人打電話來,不過內容我都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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