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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沒有計畫。


星期五晚上,待在家休息,整個晚上當電視兒童,自《櫻桃小丸子》、《尋秦記》到《徽娘宛心》,如果沒有去練氣功,這幾個節目就像是「晚課」一樣,非看不可。倘若真的太閒,《開運鑑定團》再斟酌著看,一晚上的時間很快就打發了,不過這個晚上得整理──已經亂了一週的衣服。


前些天練完功,在走回會館的途中,劉師兄跟徐爸說:「我星期六要請假,沒法度來練功。」
當天應該是值星的徐爸回道:「我那天也要請假。」
劉師兄:「我要請假去喝喜酒。」
徐爸:「我也是,要到對面喝喜酒,在基隆河的對面,碧海山莊。」(他喜歡耍冷)
劉師兄:「我收了三張帖子,都是星期六,我去最遠的那攤,蕭師姐負責一攤,還有一攤沒有人去。」
徐爸:「……」(心之聲:你贏了!幸好我只有一攤)

星期六是好日子,大家拚命收帖子、到處喝喜酒,事實上,阿斐的大學同學在新竹也有一攤,不過還是劉師兄勝出。


因為喜酒,阿斐接連著兩週回來,這次家賢也有來。爸媽去喝喜酒的晚上,我們姊妹和家賢光臨開幕不久的『台糖白甘蔗涮涮鍋』,感覺很不錯,但是戰力有差,家賢和阿斐中午才吃過喜酒大餐,我則是因為牙痛(阿三:牙痛幹嘛還來吃火鍋?就天氣冷嘛),吃到最後一直在耍白癡,連服務生都偷偷笑我們。這天晚上很冷,吃火鍋很適合,窩在一起吃更棒,不過,下回記得提醒我──不要再選「檸檬香茅」湯頭,呃,不是不好吃,而是太嗆了。

家賢來的時候,麻將好像是不可或缺的娛樂,今晚,連莊自摸的他是大贏家。

週日,阿斐向媽媽報告,明年1月8日要選禮服,家賢阿公已經在看日子了。匆匆吃完中飯,兩個人又趕著回高雄。媽媽說:「總覺得她每次回來的時間都好短,昨天晚上我們去喝喜酒,他們還沒到,吃飽飯回來,他們又說累了要休息,一睡就到今天中午,連吃飯都趕,根本什麼都沒聊到嘛。」


週日晚上,跟爸媽、吳阿姨一起去新莊見聖母,吳阿姨是聖母忠實的信徒,她們向聖母祈求身體健康,我則詢問「運氣、事業、姻緣」。

聖母指示──在三年前,我曾遇到很害怕的事,所以導致現在做什麼事都驚驚,應該要對自己更有自信一點,這樣未來的路才會走得順一些(是什麼事?我想不起來)。

因為聖母說的是閩南語,所以我聽得霧煞煞,大部分由台語也很不輪轉的徐媽翻譯,徐爸做筆記(只記了兩行:初一十五拜拜三次,找讓自己安心的廟宇),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關於姻緣的部分,她什麼都沒說。

我以為是我貪心,一次問得太多,後來徐媽跟我說,上回她詢問阿斐的姻緣,聖母道:「妳可以做主嗎?」,媽媽一愣、呆了半晌,之後聖母什麼都沒講,略略提說──阿斐是個得人寵的孩子,公公疼、婆婆愛,如是而已。


牙痛,從星期六下午隱隱發作,週日一早疼得爬起來,連媽媽都很訝異──沒安排活動的我竟會如此早起,家附近所有的牙醫診所都休息,無奈得緊,牙痛卻歇緩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吹了冷風的緣故,時好時壞,目前仍是牙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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