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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老公,以前人家不是都說,結了婚的女人就像是找到長期飯票,之後就都可以不用工作了嗎?」
夫:「………」

妻:「那為什麼我每次問你──是不是從今以後都可以給你養的時候,你卻說『養不起』呢?」
夫:「因為,妳找到的不是飯票,而是肉票!」

妻:「肉票?我又不吃肉。」
夫:「所謂的肉票,就是被綁架的人,自己沒有錢,只能靠別人籌措贖金來救他。妳看,我現在沒有錢,又被妳綁住一輩子,不是肉票嗎?」

妻:「是吼!肉票,快把錢交出來,不然小心我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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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五月端午節的不良記憶過於深刻。即便嘴裡心裡說著想著會釋懷會諒解,但事實上,在短時間內要做到是很難的。

六月份的某一週,公婆說要來台北看畫展,我從知曉的那一天開始挫著等,坐立不安、輾轉難眠,最後因為豪雨特報、公婆決定不來終結。接著季歐跟大姊約好月底回台中,卻在季歐生日的那個週末,必須要祭拜四舅媽而提前回去,我則因為二妹及妹婿難得回娘家,幾番思量後決定留在台北,順勢躲過一次回婆家的行程。

得以整個月不必跟公婆接觸,有時間冷靜自己的情緒,我實在很感謝季歐的體貼及縱容。所以,當季歐告知我━公婆在七月的第二週,要來台北市立美術館看龐畢度的展覽,而我們必須陪同時,我只考慮了一下便應允。

大姊安排的行程是:週六中午一齊午餐,下午逛建國玉市,週日再去美術館看龐畢度的展覽。可是我對玉毫無研究,季歐也沒興趣,於是我們私下商議不參加逛玉市的行程,晚上看要去那裡晚餐,我們再直接過去;我心裡則暗自盤算著,如果可以將與公婆相處的時間縮至最短,減少我們的摩擦,午晚餐都由我們請客買單也無所謂。

事情總是發生在意料之外。週六,大姊照例要上半天班,公婆則是搭統聯北上,不確定抵達的時間;因此,當時的狀況是━公婆到了會告知大姊,大姊再通知我們,我們接到電話後再出門。看似隨性的時間安排,卻因為時間的錯估,結果公婆在火車站癡等,大姊卡在柵湖線突發的狀況,我們則拚了命似地往車站趕去。其間,我開玩笑地問季歐說,「該不會我們去找爸媽吃飯,結果他們已經吃飽了吧?」

尋著公婆的位置,公婆見到我們的反應是詫異,說不知道我們也會來(囧)。由於大姊還在接駁車上,於是季歐提議先去午餐,不料我的玩笑話一語成讖,婆婆說他們帶了炒飯在車上吃過了。不過,我們跟大姊都還沒吃,所以還是帶公婆到車站二樓邊用餐邊等待大姊與小丁的到來。

臨出門前,媽媽有交代,看公婆是不是有空來,他們要請公婆吃飯。雖然我是個不重禮數的傢伙,但爸媽的話還是要轉達,畢竟是他們的心意;而大姊的公婆也如是表示。於是,情況急轉直下,午後的玉市之旅取消,變成到娘家一訪。

幸虧現在有手機,我馬上向娘家的總指揮官報告,請各員就來客備戰位置動作,等我們吃過飯,回到娘家時,待客模式一切就緒。不過,就我這個還住在娘家的人來說,心境是挺尷尬的,不知道應該當自己是主人?還是跟著公婆當自己是客人?幸好,這種尷尬沒有維持太久,接下來發生的事更讓我們措手不及。

起因是媽媽詢問公婆,怎麼會突然想到台北來玩?公婆表示是特地上來看龐畢度的展覽,然後婆婆說最後的這兩天展覽時間延長到十點,接著告訴媽媽待會兒就要去看。聽到婆婆這麼說,我們跟大姊全都面面相覷,跟原先說好的行程都不一樣,而且大家心裡所想的都是━那安排好要看龐畢度的明天要做什麼?

公婆迅速地向娘家媽媽告辭,便往捷運站走去。我看著季歐背著公婆厚重的行李,總覺得這樣去看展覽有點怪,加上圓山捷運站到美術館又還有一段路;晚些,他們還得要到南港大姊家住一宿,提著這麼重重的一袋行李搭車轉乘,怎麼想都覺得不合適,遂喚季歐去開車。

唉,也不知道這樣究竟是好或不好?若是平常,要我們在台北開車四處遛達,我是決計不肯的,光是找個停車位,幾乎搞得玩性全無;但考慮公婆兩個老人家,及一件好像要玩好幾天的行李,又剛好飄起細雨,似乎也沒有更好的決定,但結果就是找個停車位,找到我們鬧彆扭。剛好兒童樂園周遭都在為國際花卉展做準備,連美術館原本提供的停車場都進不去,實在很惱人啊。

之後載公婆他們去逛士林夜市更是,遍尋不著停車位,讓季歐索性放棄,而我們找停車位的這段時間,大姊帶公婆已經吃飽了。反正有車,便載公婆他們去南港大姊家,免除他們搭車轉乘的麻煩,途中還順道去大姊公婆那兒拜訪。到了大姊家樓下,婆婆自那重到不行的行李中取出兩個大水梨,叫我帶回去削來吃,第二天也吃到了同樣來自台中的水梨,這才解開「為什麼兩天一夜的行李會這麼沉重」的真相。

雖然不知為何提前了一天看了龐畢度,但總之是看了,那週日要做什麼呢?原來婆婆早打好算盤,要我們帶她去東北角玩;不過,適逢貢寮海洋音樂季,季歐決死不肯往東北角去。原本娘家爸媽計畫要去新竹內灣,也邀了公婆一道,但他們說去過了,最後決定到烏來玩。

上回我跟季歐到烏來,是好幾年前的事,我們對烏來的印象很美好,當時還相約要再一起來。沒想到,再來已經是夫妻的關係,還帶著公婆一起。這時候應該說「世事難料」嗎?

我們一起逛了烏來老街,搭乘極具歷史意義的板車,又搭了纜車到雲仙樂園,在園中的小溪中恣意玩水,即便中餐只是隨意地啃著我們事先買的麵包,還有老街販售的紹興蛋、香腸…十分隨興自在;小丁體驗了園中提供的手搖船,因得不到要領而大哭,我們一起嘗試了舊時運載木頭的人力板車,還觀賞了泰雅族的傳統舞蹈。

不知道是因為很久沒有跟公婆接觸,所以他們變得客氣?還是因為這回有大姊、小丁作陪,有緩頰的作用?亦或是烏來是個美麗的地方,讓所有人都輕易地卸下心房?總之,這第一次跟公婆出遊的回憶十分美好,沒有不開心的事情發生,讓一開始戰戰兢兢的我,最後也玩得非常盡興。

雖然二姊沒有參與到有點可惜,但小we實在也載不下這麼多人。而同樣有美好回憶的大姊,跟季歐說往後的週末若要出去玩,不要忘記找她,甚至還計畫著以「全家一日遊」給公公當作父親節禮物,再一次留下美好的回憶。

對我來說,在暌違了一個月之後,再次與公婆相處的印象,是龐畢度展覽及烏來遊玩的回憶,除了開心,也真的是很大的突破。現在只能祈禱,下一次的全家遊也能如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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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6日
因端午佳節彈性放假之補行上班日,本來要請休一整日,但大頭叫我來上半天班,等他們下午離開後再休假。上次五一勞動節請了半天休,一時不察,必須多請了一個小時的特休,搞得我心裡很不舒服,這回再也不要請半天(哼),以免重蹈覆轍,改請三小時補休,卻在莫非定律的壓榨之下(越到離開的時間,事情越做不完),最後請了兩個小時的補休。回家前去了一趟屈X氏,原來只是要幫徐娘帶一盒護髮膜回家,結果最後──辦了寵i卡,帶回髮膜兩盒、面膜兩盒、洗髮乳、潤髮乳各一。徐媽表示,下回還是乖乖上班到最後一刻吧。


# 6月7日
不小心瞥到季歐在看我的網誌,沒來由得有些心慌。雖然我寫的是自己真實的感受,但無論如何,我的婆婆仍是季歐親愛的母親。睡前,聊起了這件事,我為可能有些傷害到季歐而感到愧疚,卻彆扭的不想道歉。耳畔,季歐的嗓音悠悠傳來說,「妳覺得很痛苦很委屈、很傷心很難過,可是,妳知道…我們打小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我靜靜地沒有說話,也不知道這時候應該要說什麼,眼眶悄悄地溼了,心中狠狠地泛起一陣陣的心疼,我的老天爺啊。


# 6月10日
終於,受不了我那鳥到不行的頭髮,下班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去修剪了下。事實上,我最近最想要的髮型,是我大學時代曾燙過的蛋捲頭,不過蛋捲頭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有好長的一段距離需要努力。


# 6月11日
公司的專案裡,第一次由台北主辦的專家學者座談會,幸好順利的落幕,而全部收拾完畢已是下班時間。因為座談會的緣故,穿著打扮都比較慎重些,今個兒恰好也是季歐同事饒船長調派海外的餞別宴,很難得時間可以允許我參加,便厚臉皮地問了能不能跟。先前僅在結婚時的那場補請宴,曾跟季歐同事打過照面,這種飯局我是第一次參加,進退之間很難拿捏;所幸,坐我隔壁位置的是補請宴也有到場的副理,很幽默很風趣,相處起來也不會有壓力。是說,這次與會的季歐同事們,都還蠻好相處的,席間笑聲不斷,害我笑到頰邊肉都酸到不行;而這些同事皆系出同門,除了副理、饒船長的夫人跟我以外,大夥兒都是同個學校畢業的,全都是學長姐、學弟妹的關係。其中有位可愛的同事,姊妹倆都是季歐的學妹,而我因為先前工作的關係與姊姊相識,如今季歐和妹妹共事,總覺得緣分不可思議。


# 6月12日
在上班時間,季歐專屬鈴聲響起,接起來卻不是季歐的聲音?讓我大腦運作一度中斷,以為季歐怎麼了?原來打電話來的是公公,說有我的限時專送信件寄到婆家去了,問我要怎麼處理?也不知道是什麼郵件,又不知道何時才會回婆家,便請公公直接拆信瞧瞧裡頭是什麼(不會因為這樣,以後所有的信件都被自動拆閱吧?)。原來是小we的汽車強制險。第一次接到公公的來電,很是新奇,不過還是覺得怪怪的。

下班返家,經三妹提醒,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軍軍不在。媽媽說,因為牠的腸胃炎始終好不了,益發嚴重,醫生說牠必須住院!不可進食,僅能靠打點滴提供必須的營養,讓腸胃好好休息。很心疼,要貪吃的軍軍不吃東西,根本就是要牠的命,可是如果不好好根治,三不五時地上吐下瀉也不是辦法,只能聽醫生的話。平時常常斥責牠偷跑進屋裡來,但牠真的不在家,下意識地「軍軍,不可以進來」,才發現軍軍其實不在,好惆悵…


# 6月14日
昨天,爸媽回苗栗去吃飯,我們在家當了一天的廢物,什麼事都沒做,後來被罵了一頓,哈,可以偶爾當廢物什麼事都沒做,也是一種另類的體驗。小寶跟園園來,說下午要去攀岩,一一點名叫我們要跟著去看他們表現。不知道小朋友的攀岩是怎麼樣的?很好奇啊,就跟著去了,沒料到的是去健身房運動的季歐竟然也有興趣,於是等季歐回到台北後才出發。我一直以為是小朋友專屬攀岩的園地,原來大人小孩都可以攀。我心想一個剛從健身房回來的人那來的力氣?另外一個則是肉腳→我,有什麼好攀的?沒想到,季歐顯得很有興趣,最後變成我們兩個一組,而看似簡單的攀岩,爬起來可是一點不輕鬆。一開始,季歐很帥氣地迅速爬上去,看起來就是有練過的傢伙,卻卡在那個凹進去的弧度,無法前進,最後作罷下來;而我,同樣無法克服那個弧度而敗下陣來。由於我們兩個都被打敗,於是教練叫我們去練習幼幼班等級的。幼幼班等級的攀起來是真的比較簡單,我跟季歐也分別挑戰成功,但可別以為那沒什麼,在我們挑戰第二條路線時,右方的那個女生一直無法繼續,說她有懼高症會怕高,教練叫我下來的時候給她加油一下,後來我們先離開,也不知道她到底挑戰成功沒有。

回到家,吃過晚飯,我覺得我全身都要散了,完全沒法出力,連扭抹布這種小事都無法完成,真是慘不忍睹。洗過澡後,季歐拿出從日本帶回來的肌樂幫我噴噴,季歐問「還有那裡痛沒噴到?」,我說應該問我那裡不痛比較快。季歐從善如流「那妳那裡不痛?」,沒有!沒有!沒有!嗚嗚,從頭痛到腳。季歐又問「那妳頭髮痛不痛?」,不痛,他說「嗯,那還有救。」……

最後,季歐說「那妳下禮拜還要去嗎?」不要!饒了我吧。別想用攀岩園地的海報──『向上爬,是一種信仰!』來激我。


#6月15日
《光陰的故事》今天的進度是──陶媽生了重病,知道自己不久於人世。她不希望生命中的最後這段光陰都待在醫院裡,於是否決了復邦要她開刀的請求。她希望回到家裡,將先前送去醫治的復華接回來,一家人好好地過最後一個年。

然後,三妹提到了小姑婆。小姑婆生前,曾經在一本書的背後空白處寫下,希望自己過世前能回到家裡,在家人的陪伴中嚥下最後一口氣。很遺憾的事是姑丈公前幾天才翻閱到這本書,看到小姑婆留下的隻字片語,然而小姑婆都已經走了一年多,現在知道這些訊息為時已晚,不免讓人欷噓。


#6月17日
我們家的電視壞掉了。在搬來永和後才買的液晶電視,將近十萬元,很貴,因為當時液晶電視、電漿電視都才剛出來。我們很常做這種事,看似走在時代的尖端,實際上卻是白老鼠;在我們購入後不久,液晶電視就不再是這種價格了。好在我們家人多,總是可以很阿Q地自我安慰──同樣這麼貴的電視,咱們家卻有這麼多人一起看,攤平後就覺得划算多了。


#6月20日
很難得的,今年的生日,兩個人都在台灣。季歐跟馬小雞,一起生日快樂。

季歐這個勞碌命的人兒,除了生日這天要工作外,還因為季歐的四舅媽往生,得去上個香,原本敲定月底的返婆家行程提前了一個禮拜;不過我沒有跟著回去,一方面是先前的疙瘩還在,潛意識裡十分排斥,另一方面是二妹跟妹婿要回來。

雖然結婚讓我多了人妻、人媳的身份,可我還是爸媽眼中的女兒、妹妹們的大姊。我不想因為結婚就什麼都往婆家去、為婆家想,而放棄難得可以跟妹妹相聚的機會,畢竟已經為人妻的二妹,也是一個月才回來一次而已啊。

經過這幾回過年、端午節後,我益發珍惜每次與娘家家人、家族的聚會。其實我很不服氣,為什麼結了婚後,過年過節非得回婆家不可?將我養大成人的可是我爸媽啊!又不是公婆。尤其像我們家,生養的都是女兒,等到我們全部都成婚後,難道放一雙老父母孤單地過年節?現在還有三妹、小妹未婚,年節時分可以伴著爸媽,往後呢?

有時候認真想想,也許自個兒不是挺適合結婚的,個人意識太強又不易妥協。偶爾覺得自己已經很忍讓、很配合地去扮演新的角色,偶爾卻又認為自己詮釋得不夠好,其實都是自己想太多,也罷,路走到最後總會直的。


#6月21日
沒跟著季歐回婆家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爸媽邀了會館的幾位師兄姐來聚餐。

雖然我的廚藝沒有很好,但從小媽媽偶爾偶爾就會請客,於是乎,在廚房當幫手倒是蠻厲害的,二妹是收拾東西的高手,三妹、小妹則是負責跑腿、打雜的。講得我們家都可以開客棧。而且,許久沒有看到叡叡跟布丁,又可以跟小寶與園園玩兒,怎麼說吸引力都比回婆家來得大。

雖然玩到最後,真的是累癱了,可是心靈卻是十足的充實啊!


#6月25日
住足了14天,今天的驚喜就是──軍軍回來了。牠不在的這些天,真的是很想念牠啊!下班後看到牠在家,趴在那個老位置上,叫人開心到不行。

媽媽說,原本醫生說還要留院觀察,因為哈士奇先天的腸胃條件就差,而軍軍又特別愛吃,導致牠的腸胃久久無法痊癒。先前我們去看過牠兩次,不過我們每一次的探望都讓牠情緒非常激動,後來媽媽就說別去看了,讓牠好好養病。不過,這次媽媽打電話去詢問軍軍的狀況,剛好聽到牠叫啞的嗓音,於心不忍,當下就決定帶牠回來。照著醫師的建議照料牠也是挺辛苦的,至少牠回家了,心裡便覺得踏實些。

不過,現在軍軍就只能吃特別的飼料,不能再跟我們一起亂吃東西嚕。


#6月27日
小we的里程滿4萬5,送去原廠保養。沒想到4萬5是個大保養的里程碑,除了例行性的一般保養外,又加了一堆哩哩扣扣,小朋友出走了不少。我們沒經驗,先前去電詢問,以為只消花一點點時間,沒想到遇上這麼個大保養,外頭又下大雨,懶得來回折騰,遂在客戶休息區打發時間。小姐送上果汁、咖啡後,我們看雜誌、電視、邊聊天,還跑去參觀銷售區的展示車,Golf V推出「捨不得的絕版價」,是入手的好時機,而最吸引我們目光的則是Passat CC,一直讓我聯想到鯊魚黑幫的老大。真的是酷啊。


#6月28日
爸媽準備在苗栗配建農舍,請了蔡師兄為我們設計。他要我們先去將廚具及衛浴看好,他照著我們喜歡的產品量身訂做,到時候就不必為了安裝再敲敲打打。先前上網搜尋了TOTO中和區的展示中心,可是裡頭的銷售小姐猛採徐媽的地雷,搞的她非常火大,原本不想再考慮TOTO的產品;彭阿姨卻猛地推薦TOTO的衛浴,她是在中和區的展示中心購置的,只不過她遇到的是店長,得到不錯的服務。這下,徐媽左右為難,又想再去看看TOTO的產品,又不想再去中和區的展示店;幸好現在上網什麼都很方便,我們到松仁路上的優良展示中心,真的是很棒!裡頭的小姐專業又仔細的解說,讓我們對TOTO的產品又多了一層瞭解。

之後,我們到新光三越信義新天地的隨意鳥地方用餐。徐爸說,「這是媽媽第一次來這裡耶。」徐媽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我先前就來過了,好嗎?我CHANEL的口紅,就是在這裡買的!」這兩個人真的是很好笑,明明就是徐爸第一次來,幹嘛要牽拖是媽媽第一次來?另外啊,「太太,你的CHANEL口紅明明就是在SOGO忠孝館買的。」

隨意鳥地方,當天是提供套餐的方式。我跟季歐對此都有些感到失望,畢竟當初我們還蠻愛這兒的理由,就是因為可以大家各自點不同的,然後彼此分享。


#6月29日
Iris今個兒生病了,沒來上班,覺得上班少了好多樂趣喔。(說的好像我平常是都以虐待別人為樂?)唉唷,就少了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不能有女生陪著去買飲料、八卦…此類辦家家酒的行為。


#6月30日
待會兒要跟季歐去看《變形金剛II》,據灰燈籠學長說,是不怎麼好看。但,身為「賢慧的」人妻,至少陪看電影是OK的。好不好看,就其次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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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季歐收到的Email,原出處不可考。





【Beautifully Imperfect】



五月初,新加坡那邊出了一則很特別的廣告,在電視上播出後,引起極大的爭議,各位可以點上面參考一下。這則廣告是由新加坡國家級的「社區發展部」所拍攝(Ministry of Community Development, Youth and Sports),它是一則 「支持婚姻」(pro-marriage )的廣告,據說兩年前新加坡曾有一場市調,顯示許多適婚的新加坡年輕人仍在待婚中,因為找不到完美對象。

這則「促婚影片」只有3分鐘又2秒:主角是一位印度裔太太,悼念著她剛死去的華裔老公。她的悼詞和大家預期不同,她竟然當著全體親友描述著她老公在床上如何的「打鼾」和「放屁」,還當場模仿這些聲音!如果老公還活著,應該會窘得想找一個洞鑽吧。


這部影片的開始,司儀說:「李太太(即那位寡婦),妳應該有些話想說。」

這位太太上台了,全場靜默。

「今天,我不是要來讚美的,我不會說他有多好,因為很多人都已經說了。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些可能讓大家比較不自在的事。」

她說,「我想先從他在床上的表現說起。」

台下觀眾眼神都是問號,看著她繼續說──「你們都有碰過,早上啟動汽車引擎啟不動的狀況嗎?」

當場她學了發動引擎的聲音,但聽起來根本就是打鼾聲。這位寡婦學得嘴巴都歪了一邊了,這樣鼾了兩趟,然後幽幽的說:「well,大衛(她先生)的打鼾,完全像是這樣。」

大家開始笑了,鏡頭轉到她的女兒,表情顯然有點怪,大概是不解為何媽媽要說這件事?有些老夫妻也一邊笑一邊微皺眉頭,這場合好像說這種事不太對吧?

「但,打鼾只是開始,」寡婦繼續說:「他,也會……放屁!」,好像好多人都有類似的經驗呢。

「有些晚上,他放屁放得太大聲,還會被自己驚醒!」

全場更是會意的笑了,她說,「大衛會驚慌的問,那……那是什麼聲音?」

「這時候我會說,親愛的,是隔壁的老狗在放屁啦,放心繼續睡吧!」鏡頭轉到好幾個太太笑得摀嘴,坐在旁邊的老公面露尷尬。

台上的寡婦,此時語氣一轉。

「你會覺得,這很好笑是嗎?」她緩緩的說,「不過,當大衛真的病得很重時,這些聲音至少讓我知道,我的大衛『仍然活著』。」

她轉頭望向大衛的遺照,哽咽了:「現在……我終於再也無法在睡前聽到這些聲音……。」


全場有如冰凝。


「到生命的最後,」鏡頭轉向這位寡婦孤單的身驅,看到她緩緩的說。「總是這些小小的事情,讓我們永遠記得。」(In the end, it's these small things that you remember. )「是這些小小的『不完美』,一起組成生命的『完美』。」(It's these little imperfections that make them perfect for you. )


鏡頭轉向她的兒子和女兒,兒子大約高中年紀,女兒是初中年紀,他們看著台上的母親,專心聽著媽媽說話。

「所以我想告訴我的子女,有一天,你也能找到你們生命中的伴侶,他們會像你爸爸在我眼中一樣『不完美得很美』。」(So, to my beautiful children: One day, you two find yourself lifepartners, who are as BEAUTIFULLY IMPERFECT as your father was to me.)


她講完後,彷彿如釋重負,回到一個仍要照顧小孩的媽媽,收起悲傷,堅強起來,擁抱她的小孩。觀禮的全都沒有痛哭失聲,竟都看著前方,那是一種吃驚,這些文字的重量竟然這麼重的飄在空中、壓在心裡。這三分鐘的片也旋及走到尾聲,最後,這則廣告的結束詞是──「Family 」。

中文版,則是一個──「家」。


這則極震撼的廣告片,是由一位來自馬來西亞女導演Yasmin Ahmad所拍攝。在新加坡引發了很大的爭議。沒人是完美的,所謂的真正的愛情就是接受你伴侶的不完美。在喪禮上,女主角講了一段話,明明是在講一則很平常的事,卻經過了音樂與台詞與鏡頭的鋪陳,導引出一連串看不見的「弦外之音」,最後它給了一個字「Family」作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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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引用自sandyhsu - 喵喵喵喵,咪咪神探

繼「獨角獸查理」及「喵喵喵喵,咪咪神探」之後,好笑的哈哈哈哈「OH! Mikey ~新富康家族~」來囉。

# OH! Mikey 第1話「開始在日本的新生活」


# OH! Mikey 第2話「家庭訪問」


# OH! Mikey 第3話「家庭訪問‧續篇」


# OH! Mikey 第4話「麥奇的堂姐」


# OH! Mikey 第5話「麥奇買東西去」


# OH! Mikey ~新富康家族~ #2「兜風去」

sandyhs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

因為今天輪到我當值日生,所以就來跟大家說個有關值日生的故事好了,不過也不是什麼愉快的事兒,心情不好的人就不要繼續看下去了吧。

話說,我最近過的很鳥,除了婆家的事兒外(寫出來也就沒事了,反正靠書寫抱怨來抒解我的怨念,似乎是這個部落格一直存在的理由),還有就是發生在公司的點滴。不過,生活就是被公私事包圍著,於公於私都這麼不如意,也代表我近來的生活算是鳥到不行,想來也是該去廟裡跟菩薩求個平安順利嚕。

工作上的不滿,是因為除了D桑外,又出現一個讓我討厭的人━T小姐。害我最近的每天都在反省,是不是自己太小家子氣了?偶爾也應該試著與人為善,才能不枉山地人都很親切的嘛。可是,目前實在是做不到。

我自認我是個很理智的人,不會隨便地討厭人家,也很盡量不被自己的主觀意識左右;但,我著實不喜歡這位T小姐。不論先前因為大老闆的交代,要我全力配合她主辦的一個會議,吃了一些悶虧,積了滿肚子的氣。就講值日生的事吧。

我們在台南的總公司一直都有值日生的輪值,負責清理茶水間、廁所,還有倒垃圾。台北的分公司則是搬到目前的辦公室才開始有值日生的安排。依公司規定,副理級以下(含副理)都要作值日生輪值的;不過,值日生的工作稍有不同,台北值日生主要負責的工作是倒垃圾,且分部的規模比較小,所以大約是兩天才排一次,每個人約一至二個月才會被排到。雖說是倒垃圾,可大部分的同仁都很自愛,加上有清掃阿姨每週打掃的協助,工作起來並不太困難。有時候反而是同事間情感交流的另一種方式,越是人緣好的人,大夥兒都愛在他輪值時倒垃圾,順道聊聊天、增進一下感情。

T小姐是個很特殊的人物,她是老闆的愛將,負責處理老闆相關事務,並不總是都待在公司工作的,上班時間非常彈性,每週大抵來公司兩天,所以要將她排入值日生表也是件令人頭疼的事兒。於是我們可愛的美眉就去請示她,看什麼時候她方便,讓她有免費的優先權看要排那個時候。

沒想到我們一番好意,給當成了驢肝肺。T小姐壓根兒就不想當值日生,先用她進公司的工作時間不固定為由搪塞,美眉向她解釋道━這是公司的規定,而且南北公司都一樣……云云。想來,T小姐也許是不耐煩了,竟語出驚人地說:「老闆沒有跟我說,我需要倒垃圾啊!」

好巧,真的好巧,我也是耶。老闆也沒有跟我說,我需要倒垃圾啊!隨口一問,大夥兒都沒有接到老闆的指示,要倒垃圾啊。真是太巧了,太巧了…可是,相同的指示怎會有不同的結果呢?我跟美眉討論了下,猜想可能是我們太會製造垃圾了,所以我們以後要嚴禁不製造垃圾的同仁當值日生,這樣對他們太不公平了。所以我們可能要在洗手間裝設監視器,這樣才能掌有每位同仁是否有製造垃圾的證據,憑此作為值日生輪值的依據,也才能讓每一個同仁心服口服。可是,我們公司已經沒有多餘的地方可以裝設監視器的監測螢幕,還得顧及員工的隱私權,只好作罷,讓這個無敵霹靂好的策略隨風遠去(遙望)。

說來,我可能是被孫一美或是孫媽附身了,才會這麼雞婆,因為不管T小姐排不排值日生,我都是一定得當值日生的。可是,我就是心理不舒服啊。台北公司除了T小姐是副理(這樣好像講得太明顯了),還有J也是,同等職位的人,為什麼一個就需要當值日生?另一個就不用?遑論這個規矩是打台南總公司來的,台南的每一個副理也都有接受值日生輪值安排。我想,我無法接受的是公司的制度為什麼不是適用每一個人?為什麼毫無理由的有例外?

我也跟美眉說了,如果今天她先詢問過老闆,老闆下達聖旨說她有豁免權,即便我再有不甘,我也會摸摸鼻子算了。但事實上,就沒有啊!有時候覺得自己真是個好人,還幫她想了這個不用當值日生的好方法,名正言順的,可惜她連這層都沒想到,就自己頒了張免死金牌給自己。←嗟,乾脆自己發十二道金牌給自己吧,金價飆高的時候出售,下輩子就不愁吃穿了。

可後來我也沒有很生氣,我不屑與這種人為伍,也不想承認她是我的同事,就當作是辦公室裡不好的空氣吧。雖然在密閉空間裡,放臭屁是不好的行為,可是真的忍不住的時候,有人放了,真的很臭,我們也只能掩鼻忍耐!→反正屁味總會散掉的。

但,T小姐真的是個人才。讓我從不喜歡她,到由衷佩服她,不願當值日生之餘,仍大方地搞笑娛樂大家。礙於她不願意跟大夥兒一起輪值日生時,我就很不喜歡她了,結果前幾天,她趁著週六大家休假的休假、忙到不行的在忙,悄悄地跟美眉提出了個好建議:「我覺得我們公司廁所的垃圾桶太小了,好像都快要滿出來了,為什麼不換個大一點的垃圾桶呢?」

美眉轉述給我聽時,我一時不察,嘴賤地不經大腦回答:「因為大家都不想當值日生,所以垃圾才會快滿出來,換一個大一點的也沒用啦…」美眉都快笑翻了。

嗟,一個不願意排值日生的人,好意思講這種話,我都不好意思聽了。如果大家都不願意配合倒垃圾,就算在公司裡闢個垃圾場,也是不夠用的。


PS:其實平常洗手間的垃圾桶,是沒有滿到那麼誇張的,只是剛好上個禮拜,多上了一天班,當然也會多一天的垃圾量,卻忘記多排一個值日生,才會剛好讓她看到垃圾桶快嘔吐的模樣,反正大家平時看到快滿出來時,也是都會先處理一下,不會只出一張嘴叫別人換大的。哼。

我看我短時間是很難給她好臉色了,還是繼續忽略她的存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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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端午連續假期,一如以往,我們還是得回婆家過節;也是我們第一次開車回婆家,季歐載了許多平日用不到的物品及換季的冬衣回去,若無視平日對車子保養的費用、油價時高時低的困擾與塞車對耐性的考驗,不得不說━有車真好。

端午節前一天是季歐的生日,下班後特地去買了個小蛋糕為他慶生。原先也是有問他要不要回婆家慶祝,他說假期前事情很多,於是作罷;我想說給他個驚喜,沒給他知道蛋糕的事情,結果這個忙碌的大老爺一直到十點左右才回到家。我說乾脆直接吃蛋糕好了,他說他還是得吃晚飯、不然會餓,於是剩餘的兩個小時內,我們陪著他趕著吃飯、趕快洗澡、趕在午夜前吃蛋糕,整個慶生行程非常緊湊。

我媽的神經真的跟電線桿一樣粗,我去買蛋糕的時候,她特地交代別買太大的,因為接下來過節的這幾天,他們要回苗栗、我們要回台中,吃飯的人數驟減,拜拜的菜卻很多,為了冰箱擺放的考量,別買太大的。等到蛋糕拿出來,她才很緊張地問季歐幾歲?(據說,娘家要幫女婿作卅歲的生日)我拍拍她的肩,要她別緊張,她女婿在結婚前就已經超過卅歲了。

拖到這麼晚才慶祝吃蛋糕,我整個懶了,根本不想拍照留念。可是阿三說,蛋糕都買了幹嘛不拍照?她自願幫我們拍,於是慶生的照片裡,有一位穿白色汗衫的壽星,及一位穿著黃色T恤、披著桃紅毛巾,一頭毛毛亂髮,活似喇嘛的我。之後看到照片的季歐說,難得過生日卻穿著內衣(嘆氣)。阿三跟我卻不覺得怎麼樣,因為我們從來都是穿著睡衣過生日啊,而且誰叫他自己弄到這麼晚,吃完蛋糕不久,就是端午節了。

端午節這天,我媽他們要趕回苗栗拜拜,所以六點多起床,七點左右出門。剩我們兩個,因為前一晚找不到停車位,所以暫停在附近的彭阿姨家,我們先去阿姨家牽車,再回家搬要載回去台中的東西,上高速公路時大概八點。比爸媽出門的時間晚將近一個小時,路況就沒他們出門時那麼流暢。到了關西休息站,我們下去休息一會兒,蠢蠢欲動的我便提議換手駕駛,嘿嘿,駕駛小we真的會上癮,尤其是我們再回到高速公路以後,車流量減少(應該是因為大家都要趕回去拜拜,都在前一晚或是更早的時候出門,我們則因為阿嬤過世,據習俗說要前一天拜拜,婆家在前一天已經拜好了,所以我們才敢拖那麼晚),路況順暢無比,隨便一催油就破百,而且車身很穩、不會飄,在車內的我們完全感覺不到━車速竟是這麼快!我儼然是賽車手上身,越駕駛是越開心,無奈轉到國道1號最高限速降為100,整個覺得好空虛啊。

到豐原交流道下來,市區的路我不熟,季歐就將小we給搶回去了(嗚)。另一個原因是大姊打電話來,提醒我們要買香包回去。說什麼新婚夫妻在端午節都要買香包回去。我在心裡問了千百萬個為什麼?卻沒有人可以回答我。氣。

大姊提早一個禮拜回台中,婆婆有意無意提起,不知道我們端午節會不會買香包回去?說什麼新婚夫妻在端午節都要買香包回去。大姊說,「你沒講,他們怎麼會知道?」

「唉唷,這個本來就這樣啊,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要買。」我婆婆真的就覺得全天下的習俗都一樣,而且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這些習俗。然後我們不知道,沒做到,就會被責備「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我是個客家人,風俗民情肯定與季歐家不同,且我的爺爺生平最不注重這些禮俗了,導致我們對這些也真的不是很懂、很瞭解。其實不知道也沒關係,告訴我,我就知道了,往後我也會注意。可偏偏如前所述,我婆婆就覺得我們一定會知道,結果她兒子長年不在家不知道,而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於是,原本很早就到豐原的我們,為了找香包,繞了無數圈,好不容易停好車,要買幾個?季歐說,那就買一人一個吧。我們挑了五個包粽、一個福袋,給公公、婆婆、二姊還有我們自己,一個送給阿三,保佑她考試順利。結果一直到我們離開,除了一開始我婆婆有看看他們,之後那三個香包被隨意置放在茶几上,動都沒動。季歐抱持著花錢消災的心態(他覺得被念很煩),可我卻是很小心眼的人,對於『要我們買香包回去,卻如此置之不理』的事情,我非常在意,總覺得這樣幾百塊就沒了,我們賺的是辛苦錢吶。

當初結婚時,因為沒有打算在台中長住,所以嫁妝準備得很簡單,但婆婆不滿意,代我買了水桶、大腳盆、尿桶…林林總總一堆我覺得不是很必要、感覺浪費錢的東西,但還是買了,我也付了錢。這算是我的物品沒錯吧?!

大腳盆,我拿去三樓的浴室,取代了原先盛水的小臉盆,反正大腳盆接水總是比小臉盆洗澡方便。我又不可能像古時候將水盛了躲在房間洗澡,就放在浴室給大家共用了。尿桶,唉,現在都有馬桶了,還是買了尿桶,是小朋友用的,目前看起來應該很實用啦,可是如果那個小朋友跟小丁一樣,打小就直接訓練他坐馬桶咧?好像也不是那麼實用了,現在放在我的大衣櫥裡佔位。

然後是我的水桶。端午節那天,用午時水洗車,婆婆拿了一個水桶給我們,說公公都用這個水桶洗車。我當時還想說,這水桶跟3樓的我的水桶一樣呢。結果晚上回到房間,才發現那個就是。我。的。水。桶!我生平最討厭別人亂動我的東西,我對私用品的領域性很強,從來都喜歡自己一套文具/物品,不喜歡和別人共用,我的就是我的,雖然不會小氣到不借人,但也要我甘願,有急用沒有關係,事後要告知我,尤其在意別人不告而取。

這個地雷踩的很大!後來整個假期幾乎都在碎念這件事。

為什麼我的水桶會自己跑到一樓的騎樓去?覺得它在三樓佔位,沒有被物盡其用沒關係,但是好歹也跟我說一聲吧。比如:「Sandy,你的那個水桶,放在陽台會曬壞掉,所以我們拿來洗車/澆水/…,很好用喔。」總比什麼都不說來的好。那不是我的東西嗎?我的所有物嗎?我氣急敗壞地跟季歐說,「我以後都不要放我的東西在台中了,說是我們的房間,安全性卻比旅館還差,什麼時候被拿走都顯得理所當然!」這是一種完全沒有隱私且不被尊重的感覺。當然季歐的表現也很差,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只能放任我在一旁氣得要命。他應該前去婉轉地詢問並查明「為什麼水桶會跑到一樓?」,搞不好是拿下去使用的人忘了,講清楚說明白就好了,而不是什麼事都不做地息事寧人

第二天,全家到台中榮總去探望四舅媽,她中風到醫院去動腦部手術,在加護病房。已經許久沒有到大醫院去,我每回去再回來,都會有氣若游絲的無力感;但,念於今年過年,四舅媽特地為我弄了一套素食餐,於情於理都得去探望她才好。坦白說,我們去只是表示一份心意。四舅媽待在加護病房,並不是時時刻刻都能探望得到的。每次開放探望的時間只有半個小時,對她的伴侶、子女來說,這半個小時怎麼夠用?那輪得到我們這些閒雜人等探之?

我們抵達的時間不到10時,開放時間是10:30~11:00,於是小表姊跟二姊、季歐跟我遂到飲食區吃個早餐。時間快到的時候,我們回到加護病房外,發現公婆…大家都不見了。到了探視的時間,問過護士,才知道舅媽到一樓做電腦斷層掃瞄。我們到一樓跟他們會合,二姊說想去洗手間,我們三個一道逛了廁所一圈返來,他們又回到二樓加護病房外,我們好像不停地追著他們似的。

我婆婆把我們罵了一頓,說我們都亂亂跑,跟都跟不到,又問我們有看到舅媽嗎?當然沒有。我跟季歐痞痞地聳肩,不以為然,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說我們也沒亂跑到那裡去啊,如果醫院不是安排這個時間做斷層掃瞄的話,我們那需要在後頭苦苦追趕?再說,舅媽再度被送回加護病房已經是10:50了,剩下十分鐘的探望時間,誰先誰後?不是非常明白嗎?表姊、表弟、表弟媳幾個來回輪流進去(一次只能進去兩人),說真的也輪不到我們。後來四舅也說了,來探望的心意到就好。

到停車場,我跟季歐負責去繳納停車費,他們則說要先去牽車,在電梯門口排隊。一切都怪我跟季歐動作太快。我們繳完錢到電梯搭乘處,電梯還沒到位,旁邊還有許多人也在等候,婆婆看到我們之後,大聲叫我們跟在他們的後面,不要再亂亂跑。旁邊的太太瞪了我們一眼,意示我們不要插隊,我跟季歐乖乖地排在隊伍的後方,但婆婆完全無視他人的瞪視,硬是叫我們快速跟上,要不是中間還隔著兩三人,我們可能會被婆婆拉扯過去。

我覺得很丟臉,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在乎別人的眼光。我知道婆婆是為我們好,希望我們不要再跟丟,可是只想到自己,卻完全忽視其他人的這種作為,我實在不敢領教。照理說,婆婆是退休的國小老師,對於這種禮儀進退,不是應該比我們還清楚麼?搭乘電梯要排隊,這不是隨便考都100分的生活倫理教科內容嗎?可是我卻總是在這些退休的國小老師身上,發現這種大頭症,完全無視其他人。

到了停車位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榮總的停車格很小。回程換成二姊開車,公公坐前座,婆婆只好到後座去。車門能打開的弧度非常有限,我跟季歐都打算等車開出來以後再上車。可是我親愛的婆婆上車後,不關門,硬是大聲喚著我的名字「Sandy! Sandy! 趕快上車。」我再次覺得很丟臉且無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家的孩子就是覺得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大聲被叫喚是一件很丟臉的事,大概是人怕出名豬怕肥吧。而且,我跟季歐就都不是小孩子了,我們會不知道要上車嗎?車道很侷促,總是要有人指揮才好將車駛出來。我聽到婆婆不停呼喊我的名字,整個悶到不想說話,花了很久的時間將自己擠進那窄小的弧度裡,無可奈何地上車。剎那間,我真的覺得我沒有人權!無法隨著自由意識行事。→這對水瓶座的我來說,真是一件慘絕人寰的事啊。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是回家的路上,因為公婆他們都覺得我的閩南語很差,大概以為我都聽不懂吧。有時候不想讓我聽的話,都會用閩南語溝通。總之,我們原訂下午是要去台中棒球場,看兄弟象對興農牛的棒球比賽。因為剛剛的事情很悶,所以我一路裝睡。就聽到婆婆在問:「你們下午要去看棒球喔?在哪兒啊?」嘿,台中棒球場。「是一個人要去看?還是兩個人要去看?」兩個人啊。「兩個人喔…那這樣一張棒球比賽的票要多少錢?」很久沒去看了,我也不知道。然後沒來由的我怒了。我不懂,幹嘛問幾個人要去看?多少錢?了不起我出自己那一份嘛。……(心中不理智之喃喃一長串,下略)

回到家,稍微幫忙弄一下午餐,差不多要吃飯的時候,我覺得很不舒服,無論是身心靈,跑到樓上哭到睡著。這麼多的不適應、不滿接踵而來,我實在是不知道要如何抒解,又無法完全不在意。如果事情發生的時間可以拉長一點,我還可以假裝沒什麼,忍忍就算了。我的理智知道婆婆的本意是好的,可是我的感性卻無法被強制接受我不喜歡的,一直相互強烈碰撞的結果,就潰堤了。

聽說,原本婆婆打算上樓叫我去吃飯,卻被二姊跟季歐制止了。季歐說,「如果當時我媽上樓來叫妳吃飯,她不是問妳要不要吃午飯喔,而是,就是叫妳下去吃飯,沒得商量。」我心想,還好我的大姑、小姑都很貼心,不然我根本不敢想當時如果我婆婆上樓來,會有多慘的戰況。

醒來以後,去看了球賽。這是我造訪的第二座的棒球場,從來我只有在台南棒球場看過比賽,而且還是我高中時代的事。當時我傻呼呼地跟著同學,盲目地崇拜『時報鷹』,當時有一個覺得很帥的偶像,現在卻完全想不起來他的名字,重新再次坐在球場上看比賽,一切都是那麼新奇。也許是興農牛贏了比賽,季歐是興農牛的粉絲,雖然心裡隱隱覺得對不起家裡兄弟象死忠球迷的二妹跟妹婿,但還是一掃先前的陰霾。

第三天,因為季歐週日要值班,是我們待在婆家的最後一天。我很俗辣的躲在樓上,避免衝突的再次發生,反正房間不是很乾淨,季歐拿了一堆床單、被套回來清洗,整個早上,他在電腦前工作畫圖,我就整理曬好的被套、床單,將冬天的大棉被收起來,還搞剛地拿出吸塵器清掃、抹地←看來我是真的受到不小的打擊。直到我婆婆在樓下大聲呼喊我的名字…

以前,我婆婆這樣叫季歐的時候,他總是很生氣,故意不理會,當時我還責備他不懂事。可是,當婆婆大聲呼喊我的名字時,我突然很能體會季歐當時的心情。

因為公婆他們要去二舅家,討論四舅的六十歲大壽,卻又恰好遇到四舅媽生病的事。而大小表姊則是跟二姊約了要去爬山,所以,中午只有我跟季歐在家吃飯。婆婆叫我下樓是為了跟我說,有什麼是可以拿來煮的,那些是她已經處理好的,爐上的蘿蔔湯已經熬著,是季歐姊弟們愛的,盤子上已經切好薑絲跟麵腸,還有她已經洗好的洋菇、鴻喜菇及杏鮑菇。明明就臨著要出門了,卻忍不住回首交代著。

我嘆了一口氣。傻啊,一種不懂如何愛人的母親。其實,我婆婆對我們很好,可是就是這種表達關心的方式,很權威式的,不管這是不是你喜歡的、可以接受的,只要她覺得那是好的,就一股腦兒地硬塞給孩子,讓我跟季歐很吃不消。

這次端午假期,因為拜拜,婆婆家總是會準備很豐盛的佳餚,可是平常只有他們倆老跟二姊,三個人的食量並不太大,加上二姊有時有飯局得外食,很多東西都給放到壞掉了。大姊跟季歐回去時,公婆總是會要他們盡量的吃,可是吃的速度永遠趕不上婆婆採買的速度。我們老在擔心等假期結束回到工作崗位上時,這些菜又該怎麼辦?

又好比我吃素,婆婆總是會特地買一些素菜,我常覺得驚喜又很感激,可是婆婆真的買太多了。我回去三天,她買十顆素丸子,六顆煮了第一鍋蘿蔔湯,還不包括其他的食料,怎麼吃也吃不完。第三天,她又煮了一鍋新的蘿蔔湯,舊的還躺在冰箱裡頭,我說我喝先前的湯就好了,她說沒關係之後她再喝,要我們喝新煮的。可是我的觀念裡,總覺得老人家吃新鮮的比較好,剩飯剩菜給我們年輕人包辦;但是每次在婆婆的堅持之下,我們是喝了新煮的湯,卻又心懷不安地回台北。

昨天Nana傳了簡訊來,勸我多配合婆家的生活習慣,用裝的也裝一下,才會得人疼,也不會讓季歐夾在中間難做人。又說,季歐可以在家耍任性,我可儘量不要,因為他是兒子、我只是媳婦兒。

呵,我有點詫異她的鐵口直斷。但仔細想想,我自認我已經很盡力去適應婆家的生活了,而婆媳間這種觀念的摩擦,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跟婆婆溝通。季歐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溝通管道,因為他跟婆婆間也存有溝通的障礙。雖然我知道她是對我們好,是愛我們的,可是因為方式的不良,反而讓我覺得緊張不安,或是無法呼吸。每個月我要回婆家前,我都覺得頭疼肚子痛,一開始不知所以,後來才發現━即便我並不排斥回去,可是回婆家對我來說,竟然已經成為一種壓力的來源。

我想,或許有人會說,你婆婆對你已經很好了,你還嫌東嫌西的。真是不知足的傢伙啊!

可我想說的是,如果今天有一個人用你不愛的方式愛你,因為愛你所以不容許你離開他,因為愛你所以將你綁起來,因為愛你所以做出你不愛的事,……,你是不是還會選擇繼續跟他在一起?還是會想逃開?

窒息的愛,你願意接受嗎?

整個假期雖然稱不上太愉快,可最後我跟季歐說,「我還是決定原諒你媽媽,即便她一直讓我覺得不舒服。」「你不問我為什麼嗎?」噢,為什麼?「因為無論如何,如果沒有她生你、養你、照顧你,我今天也不會有你…。」「所以你要一直對我很好很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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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勞動節,園園生日,請了半天休假,拿赤崁醬給大姊。

‧這是我們台中的新房。結婚禮俗的婆婆說,那面鏡子要貼上紅紙,要等婚後四個月才可以取下。但是我們新婚的第四個月,剛好季歐阿嬤過世,加上我們平常又不住台中,根本也不會用到,就想說選個良辰吉日來卸,拖拖拖,拖到結婚半年的那一天,想說也是個紀念日,才來揭開她害羞的面紗。我想最開心的,莫過於最常使用這個梳妝台的二姊了。

‧五月第一個週末,跟大姊、小丁一齊回台中,打算提早為婆婆過母親節。二姊說,婆婆原來想要的禮物還沒到貨,而且當晚婆婆就又說不要了。原本說要週日中午吃大餐慶祝的,因為公公執意要留在家不與我們同行,而婆婆又說要到清水的紫雲巖拜拜,最後以筒仔米糕當作午餐,所以沒什麼過母親節的氣氛。

‧掀了鏡子的蓋頭後,就去車行看車,對Golf IV很心動。隔天下聘。

‧徐媽準備了客家小炒給我當伴手禮,婆婆說紫雲巖邊的糕餅店很好吃,要當作回禮。還有婆婆要買給大姊、二姊男友、婆婆家自己要吃的…一大堆,結果二姊的男友搶著付帳,讓情況整個變得很尷尬。到底變成誰送誰的禮物呢?




‧母親節的這個週末,妹婿跟阿非一起回來慶祝母親節,也是從過年後第一次再度與妹婿見面,聽說他辭掉了行政的工作,整個人輕鬆不少。

‧Golf IV過戶手續,約五個工作天,五月八日進門,原名「我發我發我發發發」;季歐一下班便趕回台中,迎娶小老婆去了,嫌我取的名字「我發」俗不可耐,遂改名為「小we」。季歐回台中也好,順道陪婆婆好好地過母親節吧。




‧雖然提早一天慶祝母親節,卻非常熱鬧,感謝這三個媽媽--徐媽、園園媽、還有園園的奶奶。兩個小朋友開心到不行。




‧當然,還是小7的蛋糕,尺寸雖小,不過在酒足飯飽之際,份量倒是剛剛好。看著園園吹蠟燭的影片,以為她又過了一次生日呢。

‧本週壽星,八股跟娜娜,生日快樂。

‧516是第一次遛小we的日子,不照原訂計畫造訪宜蘭,僅到基隆吹吹海風。所謂的忘憂谷啊,真的是什麼不快樂的事都忘光光啦。

‧那天晚上,我們一家在電腦螢幕看著「公領的故事」,那個矬到不行的兩光主角,是專屬我們家的孫一美。身為你的姊啊,我還是覺得啊--當初,你應該去當孫一美的學妹,在文化大學戲劇系學習如何成為一個優秀的諧星才對。太爆笑了。

‧然後,你到我的身邊來…朝我們的目標,又近了一點。

‧婚後第一年的報稅,讓我們大吵了一架,兩敗俱傷。真是沒事找事做啊。

‧端午佳節的連假,無法承受那窒息的愛。彷彿是逃難般的回到台北,結束了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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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引用自sandyhsu - 查理,是一種病 *新增The Song Can See Into Your Mind!

繼「查理」之後,又來了個「喵喵喵喵,咪咪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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