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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6.7》

今天,是義療的週三,也是徐媽值室內的日子。徐媽準備了滷豆乾、海帶、川燙生腸和花枝,當作大夥兒收功後的宵夜點心。

為了配合老師在惠心生技的實驗,阿娥師姐要大家去跑兩大圈公園,再進會館測量末稍血管的流速,比較『練功前』、『練功後』和『運動後』的變化。

為了避免一天同時太多人跑步,而完全沒有人去練功,所以分作今明兩天來測試,徐爸被分在今天,徐媽和我則分在明天。

我獨自先到練功場,跟著大夥兒起功,為了趕上起功,我跑得很急,卻被紅綠燈擋下,晚到了兩分鐘的我,只能站在隊伍的後方。可能是因為跑得很喘的關係,默念心經時,並不像之前那麼平心靜氣,甚至是那種敷衍虛應了事的感覺,再加上調氣時被蚊蟲叮咬了好幾個包,起功後的狀態並不能說是非常好。

整個練功場悶熱得緊,一點風都沒有,只有一輪朦朧的月高掛天際,即便自己快速地轉動,空氣的流動仍是我行我素地緩慢,除了滿身大汗,就是飆高的體溫。

不知道什麼時候,徐爸幾個師兄姐陸續來到練功場,可是,除了素卿師姐和許盡師姐馬上就進入氣功狀態外,徐爸和大肚師兄窸窸窣窣在講話,兩個廖師姐於另一端竊竊私語,原本悶熱卻安靜的練功場,在這些多餘人聲的鼓譟下,讓人覺得心煩氣躁。

一開始,我還能聽而不聞地練自己的功,到後來,著實地感到憤怒。

到底這些資深的師兄姐,將練功場當成什麼地方啦?要聊天,幹嘛來練功場啊?

尤其是徐爸,自己身為幹部及發功人員,不好好練功、精益求精,反而在那邊閒扯淡,雖然說是協會的相關事項,我還是覺得──什麼時候就該做什麼事!練功就好好練,討論等收功後再到會館協商啊。邊練功邊講話,將練功的規矩都搗亂了。

一直告訴自己,練功是養身修心,不要生氣,卻又被走過來的李師兄打到。好嘛,想說他也不是故意的,可是繞第二圈時,我已經自動閃避他了,他仍是硬生生地撞上來,撞得我頭暈目眩,真的很討厭耶。

我們兩個都是新生,放鬆不是放縱,偶爾也注意一下旁邊的情況好嗎?誰喜歡每天都被打啊!

收功後,我氣呼呼地跟徐媽告狀,整個情緒怒到一個臨界點,徐媽跟我說:「妳的臉不要這麼臭……」,我就是很生氣,所以才笑不出來呀,不過我也很識相,自己在角落耍自閉。

哼哼,臭徐爸,我今天晚上都不要跟你講話了,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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