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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17》

今天,我練功練到一個瓶頸,怎麼說咧?很疲累的今天,我一邊練功一邊打瞌睡。

徐媽說我沒有認真練,所以才會打瞌睡,但是練功強調的不就是『全身放輕鬆』嗎?這樣,很容易睡著啊,怎麼能說我不認真,不認真就沒放鬆,也很難睡得著吧;如果不是礙於新生不能坐下,我早就靜坐了,而不是任由身體站著度估,很痛苦耶。

回到會館,值室內的月絨師姐準備了兩大盤的葡萄和西瓜,老師看到我走過去,跟我說:「要把西瓜全部吃完才能回去喔。」哎唷,後來我沒清盤啦,不過吃到肚子都撐了。我納悶地問徐媽──是我長得西瓜臉嗎?為什麼每次只要有西瓜,老師都會特別叫我要多吃一點?雖然西瓜很甜又好吃,不過,吃太多,晚上要跑洗手間,很累的。

土蛋穿著一身花洋裝,老師看看她搖頭說:「回去一趟西螺,就變得像鄉下孩子,全身曬得黑媽媽,看起來就不可愛……」

我們從小在台南長大,南部熾熱的太陽很容易讓我們看起來就是一副黝黑健康的模樣,現在聽到別人說我們皮膚白皙,還蠻懷疑的,但是聽久了,也就以為自己可以『一白遮百醜』。在回家的路上,很疑惑地問徐媽:「那我們以前小時候也很黑囉?」,徐媽笑著說──當然是啊!我們的鄰居朋友中有幾個白的?除了幾個怎麼都曬不黑的以外。

嗯,好像是呢。不過,我印象中,徐小妹一直都很白啦,皮膚白、腦袋也白,在台南白、搬到北部還是白,噗,所以都忘了小時候的我們……也曾經有黑鴨鴨的模樣。


PS:腦袋白,在我們家,是暗喻──這個人很笨,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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