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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晚上,和Amy一起,狠狠地發洩了一下,各自配了一副眼鏡和一副隱形眼鏡,然後又去永和的太平洋SoGo百貨,各敗了兩件衣服,(下個月再來哭訴卡費吧),售貨小姐還問我是Amy的誰?難道,我看起來會像是媽媽嗎?最後搞到人家打烊關門,得從員工出入口出來,這是除了我大學時代到SoGo打工外,第一次弄到那麼晚,得走員工出入口,哈哈……真是既好笑又不可思議啊。就不知道是Amy試穿得太久?還是我們一開始就到Osim,試用腳部按摩機花了過多的時間?
回到家後,不知怎的竟全身起疹子,像是被滿天滿谷蚊子螫過一樣,又像是每次醉酒後起的酒疹,奇癢無比、無法入睡,後來是老爸拿米酒讓我擦才止住了癢。
第二天,連眼皮都像是長了針眼似的腫了起來,變成了單眼皮,如果單眼皮都像我這麼醜,我以後都不說中國的女孩有古典美了;我知道擦了米酒會止癢,一整天真是酒不離手啊,活像個酒鬼似的。午後,疹子漸漸消了,加上爸媽一早回苗栗小舅公家採龍眼,晚上彭阿姨要請他們吃晚餐,我便肆無忌憚跟小妹去士林吃火鍋。
很慘,真的很慘,回程的捷運車廂中,小妹的耳邊逕是我的哇哇叫,疹子離奇的又復發,既沒有酒又不能抓,當時我深深覺得……癢死和痛死是一樣折磨人的。
媽媽回到家時,差點沒被我嚇死,整臉腫得可以和鐘樓怪人當兄妹,更別提全身上下其他部位的紅腫了,然後媽媽拿出祖傳、聽說超級有效的『蜈蚣油』,癢到無計可施時,唉唉……叫我喝下去都行。
到底有沒有效?下回再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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