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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是忙碌月。


最近,整個人陷入迷霧,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很需要「誰」為我指引方向,想起j之前提到的吳老師。敲下鍵盤,傳出MSN訊息,剛好他有空,約了晚上吃飯,他也願意為我引薦,對我這種人來說,打鐵得趁熱,決定當晚馬上前往。j說,不能將吳老師當成算命師,因為他不會告訴你應該要怎麼做,只會給你建議及提醒,將他當成心理諮商師比較恰當;j還舉了雅雅的例(j的妹妹),聽起來「吳老師」似乎是個了不起的角色。

迅速地解決晚餐,殺去內湖,j才想起──吳老師過年期間不問事,昨個兒元宵,開放八百名額求正財(求偏財為另一日),所以今天可能會有很多人。果不其然,j說平常他們去,是七點半開始掛號,八點半問事,我們七點半到時,長長的隊伍綿延百里,非常壯觀。j不好意思地開口:「我看妳還是改天再來吧,這樣的人數,等輪到妳問事,怕不都十點了,也很難問到什麼,不如下次再來,反正妳已經知道吳老師的所在,要來也比較容易些…」雖然很想留下來等待,可大排長龍的陣仗又讓人卻步,無奈之下只好掉頭。

唯一的行程取消,j問我要不要去他的新家坐坐,在內湖區民權大橋附近,見時間還早,又在折回台北的路上,便答應了。j的小窩坪數不大,兩房一廳一衛,設計師的巧思讓空間變得寬敞,又含有許多收納功能,間接式照明及特別挑選過的吊燈,瞬間使夜晚的客廳自規矩的明亮搖身一變為酒吧的昏昧,方形餐桌自兩側拉開,可以接待多位朋友用餐,維持原形則適合週末假日湊一桌,可讓音樂環繞全場的設備,更是妙不可言。

我們聊著自認識後的種種,每個階段彼此的心路歷程,從一開始美好的相處,後來讓友情變調的誤會,中斷沒連絡的陌生,再到現在平靜分享的坦然。我承認,從前我的脾氣莽撞輕率,彼此一有爭執就非得搞得風雲變色,又很愛記恨,有些微不足道的過去,總讓我耿耿於懷;事隔多年,再回首以往,餘下的是心結已解後的雲淡風清。

這樣,沒有什麼不好,你說,很遺憾時間無法從頭再來,可我所想的是──再走一次,未必會換個結果,友情能夠失而復得,即使是現在這樣的距離,也許,對我們彼此才是最好的。

跟j聊聊後,突然不這麼鑽牛角尖,是不是得尋求吳老師的幫助,似乎也不急於一時了。


週三,K特地送來大甲裕珍馨的紫玉酥及奶油酥餅。紫玉酥是我指名的新年禮盒,無奈過年期間K的工作依然繁忙,送來的是養生之有機果醋和果汁,原本想說算了,沒想到年都過完了,他仍堅持將兩個禮盒送來,令人感到窩心。我和媽媽因為前年嚐了過多的奶油酥餅,得到「奶油酥餅恐懼症」,明明知道奶油酥餅美味無比,卻提不起絲毫享用的渴望,不過其他人可不一樣,妹妹們一見到奶油酥餅,不約而同地又叫又跳,開心的不得了;雖然奶油酥餅我一口都沒吃,紫玉酥我倒是嗑了不少個。為了感謝K的盛心,請他享用麻辣鍋當晚餐(是我自己想吃啦),結果我吃的還比較多。

飯後,將B從家中挖了出來,老人作息的B已經睡了一覺,三個人坐在85℃裡,啜飲茶品咖啡、聊著近況是非,嬉戲笑鬧的瞬間,彷彿又回到剛畢業時,那毫無隔閡、單純天真的美好。要時間不改變一個人,似乎很難,即便親如兄弟姊妹,皆是;還有這樣的機會,讓我們能夠平和地待在同一個時空,我很感恩,真的。


這週,見面的,都是老朋友。雖然沒有常常連絡見面,卻是我很在乎、放在心底的好朋友,祝福你們平安喜樂,這是我的衷心的祈盼。


三月八日,婦女節。真的有人祝我「婦女節快樂」,哈,開心。


週六,阿斐和家賢載婚紗照回來,之前只能透過電腦螢幕見到的小圖,變成大相本後,看起來很過癮,一絲皺紋皆清楚可見,不過大相本真的很有份量。明明是一樣的照片,改變大小編排在不同的地方,我們卻仍依序照大相本、娘家本、小圖本…瘋狂地一路看來,奇妙的是──看起來的感覺,不一樣。還有猜謎遊戲,自小圖本中挑出大中小相框的照片,我一張都沒猜對。

爸媽在阿斐到家前,出發到淡水訂喜餅,經驗老到的徐師姐伴隨,名氣取勝的【新建成】和素雅大方的【滬尾餅鋪】,在試吃比價後以【滬尾餅鋪】得標。新人也比較喜歡【滬尾餅鋪】,只是之前在淡水的朋友說:「餅,不是買給自己嚐的,新建成好吃又有名,其老闆是淡水在地人,滬尾餅鋪的老闆則是外地人,還是建議你們去新建成看看。」結果,不去還好,去了之後,媽媽對【新建成】的印象大打折扣,徐師姐和店裡頭的人相識,仍無法掩飾其傲慢態度,再度光臨【滬尾餅鋪】,徐師姐亦對該店的餅讚譽有加,兩位美食媽媽出動,希望大家也會喜歡。

接續而來的,是爸爸的同學會。媽媽擔心我們沒飯吃,特地趕回來為我們張羅,明明她出門前就交代的差不多,該準備的料也都處理好了(或者,我們出去吃也可以),她還是不放心,唯恐對來者是客的家賢失禮,又希望平常外食的三妹能夠多補些,短短一小時,又要挑菜、煮湯、換裝、……,不是不像神力女超人的。哪,這就是媽媽呀。


週日,掛紙(客家人掃墓的用語),以前普遍都在正月十六,元宵節的隔天,現在礙於那天未必逢假,多數已改為元宵節後的週末。

一早起床梳洗,趕回苗栗老家,說好十點開始的儀式,我們準時抵達卻已近尾聲,不知道是不是住在鄉下老家的伯父們沒什麼「時間觀念」?看到十來天沒見的祖母,站在老家前為我們等著,眼睛突然發澀、心卻暖暖的。

中午,回大舅家吃飯,因為掛紙,祠堂前有辦桌,滿滿的都是人。回到屋裡,討論的都是阿斐文定的事宜,全是生手的長輩,想必也有點緊張吧,第一次當主婚人的爸媽,第一次坐上母舅寶座的大舅,第一次姊妹結婚的我們……,好多事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才恰當。

想想覺得好笑,不就是希望他們幸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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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ndyhs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