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捫心自問,這一切的種種,應該歸咎於我心情不好。我想大叫,因為──什麼事,都不對勁。


上回錯過了澄懷樂呂的表演,這次的發表會,早在八月,柚生日的前一晚,上卿特地自馬祖來電告知,演出的前一天,右京大方地竭誠表示歡迎。我,竟然顧著跟人吵架而失了約,自己都覺得丟臉,面對上卿及右京的熱情邀約,只感到愧汗,萬分抱歉。


到九份走走,Mike最念念不忘的地方,是真的很美啊。小巷弄中,熱烈興奮的日語粵語不絕於耳,懷舊的木屐店遞減,外來的民族風出現,是另一種文化的交替吧。挑揀幾副耳環,多花了錢改成夾式,回到台北,夾環竟然壞了,這樣,可以解讀為──專作「觀光客」的生意嗎?還是我運氣不好?恐怕是不會再特地回去換了。


星期一症候,工作原本就痛苦,同事分別去國休假與公出,所有的差事落在我頭上,原來計劃好的輕鬆禮拜一,現在只好萬分不甘願地將多出的工作一一完成。整理一半的辦公室,混亂得緊,所有的物品散落各處,等待著紙箱的到來,護貝機的空間被佔滿,我只得將手高舉越過隔層護貝,既不舒服又麻煩,而且一點效率都沒有;最讓人不悅又介意的是──佔據那個座位的某科同仁,還問我為什麼要站在外頭?站在那兒的我,是有稍稍擋到印表機啦,不過麻煩請睜開眼瞧瞧,當然是因為裡頭連站的地方都沒有,又不能叫我不要做事吧。

平常的我,也許會不太高興,卻不會這麼生氣的。此時……我說,因為不甘願,所以我計較。


辦公室內,又陣亡了一位年輕有為的好青年,又高又帥的許長官,在今天,我臉臭臭的時候,喜滋滋地請吃訂婚喜餅,我吃到的是鳳梨椰果口味,個人認為還不賴,只不過……想到以後不能再看著人家的俊顏流口水,唉,真的是既糟糕又可惜啊。據說,他十一月廿五日在高雄結婚,十二月三日在台北補請,哪,趁著這剩下幾天多看一些,口水多流一點吧。

之後,在樓梯間遇到許長官,他特別邀我參加他的喜宴,唉,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客套呢?我真的不會分辨,當然,就不曉得要不要參加。


也許,你不會知道,每次的爭執都讓我很難受。
也許,誠如他人所言,這是一個過程。
也許,是我很不知足,比起別人,我應該要更珍惜。

只是……

給我個藍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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